第六小节(5/5)
(除了安托更加阴沉)地看着她的时候才作势弹了弹手里的香烟:“撒丁。”
维尔德格·萨利埃里闭上眼睛,脸上火热的灼痕在清凉的晚风中逐渐消退,可是他的心脏依然紧缩着……在胡安娜回来的第一个星期,他就想过和她结婚——就算一起在婚礼上被自己的兄长打死或许也是个不错的事儿。
“我真荣幸,撒丁的首相大人亲自给一个西撒丁的小混混打电话——这会变成撒丁日报的头版头条的。”
“你弄疼我了!”胡安娜很不高兴地说。
“我就只差把他脱|光了吻他的全身了,真的什么都没有。”女人不高兴地说道。
“咔。”
“还有你要注意,我的妻子从不抽烟。”他毫不妥协的拿掉胡安娜手里的香烟,准备将之按熄在旁边的控制台上,却发现它断成了两截。
“很快就是了。”安托霸道地说,顺手把两根断裂的巧克力棒放到自己的嘴巴里。
“不,这局我输了,不过没关系。”安托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赢的更多。”
他就停在高速公路的中央。
萨利埃里兄弟走出赌场,亚利克斯很好心地借给维尔德格一条手帕,好让他捂着脸,免得人人都能看到那五条清晰的痕迹。胡安娜的技术进步了,巫妖无良地想,没再让自己受伤。
安托笑着把电话丢回后座,笑着拔出自己的“斑蝰蛇”手枪,笑着打穿那辆该死的差点撞上自己车尾的白色雪弗兰,笑着让那个不长眼睛和脑袋的车主和多管闲事的警察在乱蹿的子弹里合跳了一曲激烈的“撒丁”舞之后,笑着让这两个蠢货立刻有多远滚多远……他一直笑到眼睛发酸,鼻子发胀。
门厅里亮着灯,姑婆坐在圣母像前的摇椅里等着胡安娜,虽然她说过很多次不要等门,但姑婆总是那么固执。
“你确定?”负责人不愿相信,真有人凭着运气连赢十一局轮盘,其中还有两次放弃——那两次小球都滚入了绿色的赛道,庄家通吃。
人们释然——如果谁能在跳完撒丁之后还能保持与平时一样的心跳,体温,除非他是个机器人——死人,哈哈,你开什么玩笑,死人怎么能跳撒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