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小节(2/4)
开了火。
堂·何塞静静地思索着,而那些家族的首领们没有一个敢于催促他的,至少不愿意成为第一个,就在这种沉默几乎要杀死人的时候,一个莽撞的小家伙冲了进来。
她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在圣母像下的小抽屉里,藏着一条黑纱,她把它找出来,蒙在头和脸上,她的动作熟练而从容,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祖父,她的父亲,她的兄弟……
安托从衣留申群岛拿来的毒品值二亿元,转手却只拿了一亿六百万元,换取这些家族的旁观与沉默,他们现在之所以那么急切地想要得到自己的许可大面积地销售毒品,也是因为几个人手里的流动资金几乎全部用来购置了这些危险的商品,它们就这样白花花地堆在各个家族的仓库里,好像随时会过期的食盐或者面粉。
这个无礼的年轻人她认识,就是那个有着一张漂亮面孔的罪犯——他告诉她,胡安娜死了。
堂·何塞用自己的眼角瞧着身边的亚利克斯握着左手上的手镯,不动声色地用两根手指灵巧地把上面的宝石换来换去,好像在找什么合适的搭配一样,事实上哪种都不错……老头子想,如果别人看到昨天才死去了兄弟的人还有心情摆弄宝石,准要说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但堂·何塞·萨利埃里可不这么认为——就好像之前人人都认为亚历山大·萨利埃里是个没用的花|花|公|子哥儿,完全辜负了这个强悍有力的姓氏的时候,堂·何塞·萨利埃里依然顽固地从这个身体里面没有一滴属于他的血液的孩子身上辨认出那些只能是属于萨利埃里的部分,尤其那孩子抿起嘴唇,眯起眼睛时——他曾经在煦德还有维尔德格的身上都看到类似的凶狠劲儿呢。
年轻的警察摘下自己的帽子,褐色头发,蓝眼睛如同结了冰的海洋那样平静无波:“还有堂·何塞·萨利埃里,你们曾经的盟友。”他微笑着抚摸了一下脸上的十字伤痕,如今他的心脏上还有着萨利埃里扎下的一刀:“希望您不会太过怀念萨利埃里家族,安纳多伯爵大人。”
他的儿子——堂·何塞的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缭绕不去的血腥味,那是维维的血,那是亚利克斯的血,那是煦德的血……老头子眯起眼睛,把手指放到嘴巴里吸了吸,虽然已经知道维维凶多吉少,可是当亚利克斯把好像睡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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