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小节 圣杯(10)(2/5)
去的丑陋敲钟人也未必有他这样的力量与忘我——细刺剑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而零散的响声——它碎成了上百块闪亮的薄片——棘秘魑族长惋惜地看着空虚的怀抱,他的艳色更胜往昔,即便是乔凡尼族族长,也在无意的一瞥之后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们之间只隔着不到三层的纺织物——而非人的皮肤虽然坚韧无比,厚薄却和人类一样被限制在1至3微英寸之内;深黑色血液在如同密密麻麻的蔷薇枝条爬满墙壁那样在瓷白的皮肤下孳生的血管中缓慢流动,而与它相邻的则是银灰色的神经,它们是那样的敏锐,以至于可以在瞬息之间借由身后每一丝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颤动预估出敌人的动向——德·拉·安纳多有着上千种办法可以从这个致命的拥抱中脱出身来,但伴随着耶尔最后的赠礼传递过来的……尚有真正的死亡所带来的安宁与平和,深沉的睡眠与笼罩着整个身心的温暖——安纳多族长在它的诱惑下垂下手臂——随之而来的一柄利刃刺入了他的咽喉——经过惨白的菲薄皮肤,穿透脂肪、喉结、经络、骨骼,几乎贯通了棘秘魑族长。
——坦塔罗斯是罗底亚富有而又强大的国王,他是宙斯和一位仙女的儿子,深受众神喜爱。众神请他参加宴会,与他们共享美酒与美食,并且还让他了解他们的秘密,然而乐极生悲。或许是他偷了美酒、或者泄露了宙斯的秘密、或许是他太骄傲以至于献上自己儿子珀罗普斯的肉来检验神的智慧,他招致了宙斯的愤怒,被打入了永远黑暗的地狱中。在那里他被迫站定于一小湖中,水没至下颌,无数甜美的水果悬于头顶和四周,他从不间歇地努力喝水,但水总是从嘴边流走;他试图抓住那些美味的水果,但总是被阵阵来风吹离,使他无法得到,因而他注定要在阴间遭受炙渴和难以忍受的饥饿。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毫无悬念可言,以有心算无心,面对着两个同阶级的,甚至还可以说是同一种类的敌人,安纳多的族长很快就被迫牺牲掉数条魔比斯环带以及里面的后裔——不过这种非直系的,迟钝到连如此大张旗鼓侵入自己氏族领地的敌人都未察觉的蠢货也没什么值得珍惜的——但这也只能短暂地阻挡对方一下——所有的魔比斯环无论怎样错综复杂,都必定有着一个存在的基础,而这个基础,就是他与千年之前的撒丁国王陛下签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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