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小节 诞生(下)(1/3)
至于身边的朋友与仆从,那些据说支持罗莎丽亚的贵族们根本就不会再让自己的妻女和这个迟钝的小家伙有着点头问好之外的关系,王室的仆人们谨守本分,完全不去干涉主人的事情以及出现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这让安托轻而易举地控制了罗莎丽亚。
这能让人理解,但令人意外的是,护士回来的时候,没有找到婴儿,还有安托,监控摄像表明孩子的父亲抱着孩子离开了监护室。
最重要的是——她的孩子,是撒丁第三王位继承人,虽然他(她)的母亲成为王储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准确点说,是再也不可能了,但婴儿从来就是希望的象征。
罗莎丽亚的身体并不适合怀孕,她身型单薄,体质欠佳,窄小的胯部很容易导致难产。
“是的。”安托说,他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罗莎丽亚,她单薄得就像白纸上的线描人物。
罗莎丽亚对安托感到十分满意,她不愿意忍受任何牺牲,她不想有什么人在她那里得到特权,所有的事情都必须按照她的想法行进——但对于外界事物的无知,让她毫无所觉地吞下混杂白花曼陀罗的镇静剂,加入大量豆蔻、丁香、肉桂、番红花(催情效用)的饮料与食物……她甚至觉得那些东西很美味,很新奇,却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些香料具有的催情作用。在伊诺尚未离开,她的饮食还会受到严格监管的时候,无论在原料还是配料中是绝对看不到这种东西一丝一毫的影子的。
他们以为他带着孩子去看罗莎丽亚,但罗莎丽亚所在的重症监护室除了她自己与护士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安托握住罗莎丽亚的手,心里与面容一样沉静。
她现在已经尝到了一意孤行的苦头。
过去的事情,那些她不愿想起来的事情——她被吊起来,悬挂在床柱中央,父亲挥舞着残破的马鞭恶狠狠地抽打她的脊背与屁股,母亲在一边捧着圣经,谴责自己的过失,因为她居然生下了一个犹如恶魔般下贱堕落的女儿……她进了修道院,那里除了祷告之外不准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吃饭说话的孩子得用舌头画十字架。画在什么地方呢?地上。她得舐地,那些湿漉漉的十字架,很快就带上了血,因为石板地总是有着眼睛看不见的缝隙,而缝隙的边缘就是割舌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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