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小节 陷阱(6/9)
着,手中挥舞着黄白两色的手绢,从费力这里看去,只能看见一个翠绿色的人影正在登上祭坛,绿色展示希望,有长期仰望上主的恩宠与祝佑的意思。
小炸弹应该是安装在门柱上端的圣像上的,威力不大,但足以毁掉门扉与限制人们进入教堂的时间。
一两分钟后,两部乌黑发亮的小型车就风驰电掣地从他藏身的地方穿了过去。
“您似乎无法参加这次的祈福弥撒了。”亚利克斯说道。
“仁慈的天父,一切的善美都属于你。”
西撒丁的家族在黑暗中伸出的手比人们想象的要长得多,虽然神圣公国的特殊情况很难让别的国家与组织渗透入内,但不管怎么说,盗贼也是罪犯的一种。
亚利克斯觉得,刚才如果不是莫尔菲斯亲王适时适度作出退让的姿态的话,也许也会有幸得到奥丁国王那言简意赅的一个字回答——维格尼尔是个坦率得几乎有些粗鲁的国王,这个特点似乎与他的位置有所冲突,但在奥丁民众心中他是个好国王,就像亚利克斯的不苟言笑在撒丁民众的心目是沉稳与冷静的代表一样,他的豪爽直率被奥丁人视为男子汉的象征。
他们的离开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为教宗主持的露天祈福弥撒就要开始了,宴会厅中几乎都是虔诚,最少表面虔诚的信徒,他们在保镖与保全人员的保护下向广场涌去。
他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恰好被走过来的维格尼尔听到了后半部分,于是奥丁的新王毫不客气地笑了一声:“我们尊敬的亲王殿下说得不错,亚利克斯,他在这方面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
这家伙已经完完全全地疯狂了,亲王殿下不无感叹地想到,他已经封死了自己最后一条退路——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前两年这个年轻人一直表现得很不错,懂得忍耐,也能够表现,而且最重要的,上位者愿意帮助他。在最后的时刻来临前,他未必不能积蓄起足够的力量与之一搏,要知道,早在一千年前,撒丁的国王就不能随便砍掉贵族的脑袋了。
极少量的血液喷溅在长椅上,木质的长椅靠背就像被浇上了“王水”迅速销蚀,并且在不断地扩大,亚利克斯瞥了它一眼,稍微一顿,也拔出了自己的手枪,在安托避开他的反击时,他顺手打碎了那张可怜的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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