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小节 愚者(二)(3/4)
也许我能,但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补充道:“我能得到点什么?”
在普雷姆嬷嬷准备通知医院的时候,教宗制止了她。
那些天真的激进派主教与罗斯政府的谈判并没能给教廷带来太多的实际利益,除了让两国的关系由此落至冰点之外,唯一的最大收获就是整个国际社会的警惕。
“您不应该离开医院。”她微带责备地说道,她有这个权力和义务,作为服侍教宗时间最长的嬷嬷之一——她从教宗还只是个地方主教的时候就开始服侍他了,只要教宗一个小小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另外,她成为修女后曾经进入医学院进修护士,而后进一步学习后成为医生,在战地医院与济贫所里拯救了数以千计的生命,从而积累起的丰富经验能让她做出正确的判断——对于教宗在某些地方的坚持,她从来就是直截了当地表示出自己的反对意见的,虽然她不会因此而违逆圣父。
“……”贞德犹豫了一会,伸展开自己的双手,就像要求得什么宽恕似的轻声回答了莉莉的问题。
当然,祈祷也是必不可少的,教宗以沉思与祈祷从圣哲那儿得到力量——所有的一切,以祈祷开始,一切以祈祷结束,他坚如磐石的信心与抵抗痛苦的毅力,均是来自于对圣哲毫不动摇的尊崇与热爱——即便他的活力与生机几乎已经在长达近一个世纪的生命中消耗殆尽,但他的灵魂依然能够在每一次祈祷中获得新生。
在世界的另外一端,教宗已经离开了医院,回到了自己的官邸——在清晨7时于私人教堂做完弥撒,独自进早餐,无人为他简报新闻,剩下的上午他用来祷告与遵照医师的指示休息。在午餐之前,他出现在书房窗口,频频向聚集在教宗官邸前广场上的各国朝圣人士致意,并降福他们。以印有他印玺的金边餐盘享用完他的午餐后,一整个下午与晚上,教宗都在独自读书、写讲稿或阅读神学作品。
没有人能够否认他的功绩,但更多人,尤其是激进派,他们认为教宗在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中采取的让步与退避太过宽容——或者说是纵容了,他们将信徒的一再减少归罪于教廷放弃了以往的严酷规章与强硬手段,特别是和世俗政权政府之间的“交易”,或者说“彼此妥协”,他们看不见世俗政权的退让,教廷由此获得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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