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宜室宜家(1/2)
宫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宫女太监们小心翼翼地准备沐浴所需各种什物，俱是屏气敛声，不敢抬头多看。
“陛下，汤浴已经备好了，可需要奴婢们留下来服侍……”
萧旻摆摆手，却把他们都屏去。
他的目光落在栗妙言身上，单手攥起她的手腕，语气强势而威胁，“打起精神来。”
“伺候朕沐浴，朕心情好了，说不定会放了你呢。”他眼里流转着笑意。
栗妙言松开紧咬的唇瓣，含着几分希望似的点了点头。任由萧旻牵拉着，来到了后殿。
此处有依壁雕凿，引入宫外活水的一方温泉，氤氲的水雾萦绕其间。
萧旻坦然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池水瞬间包裹了他，将腰腹完全浸没，只露出肩颈之上。随后，栗妙言跪在玉阶旁，为他擦背。
倏忽间，脚下踩过湿滑的地面，一时间重心不稳向前倾倒，而四周都没有可以抓握的地方，眼看就要一头栽进水里。
就在这时，萧旻迅速伸出手扶住了她。栗妙言在岸上站稳，心有余悸。
萧旻松了手，另一只手抵在岸边。“开始吧。”
栗妙言一头雾水，尝试着一下一下揉搓。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栗妙言已经麻木，忘记了胳膊的存在。
萧旻眺目而视，不耐道：“你在给朕挠痒吗？”
“看来你不适合做朕的奴婢，那就只能让你当朕的后妃了。”他笑得毫无负担。
他像是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说过什么。栗妙言心中那一丝渺茫的期许也终于破灭。
“君无戏言，陛下怎可欺骗我……”她哽咽着，又小声补充了句，“骗子！”
萧旻笑道：“是你过于单纯罢了。朕何时说过，一定会放你走？朕就是不许你走。你若是走了，朕就追着你去。”
“大不了将袁家夺官削爵，把袁清臣废了，终身幽禁起来……”他眸光幽深，似乎真的跃跃欲试。
他捧起栗妙言的脸颊，在她唇角处贴了一下。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眉眼俱湿，脸上沾染的水珠不知是雾气还是泪水的模样。
“既然你自己送到了我跟前，那就别想轻易离开。”
话音刚落，栗妙言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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