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费思量(1/4)
小周第二天是被大耳刮子打醒的。
苏音尘一脸嫌弃的拍拍他的脸,瞧见他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脑门顺利地撞上马车顶部,疼得他嗷嗷直叫。
见此情景,苏音尘满意多了,心情也变得美好起来。
小周委委屈屈道:“公子……”
苏音尘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出去,道:“赶紧出去看看马冻死了没!”
小周爬了出去,拍了拍马头,乐呵呵道:“没死,活着呢!”
苏音尘捡起脚边的红梅白披风,一脸心疼,道:“没死就回阳春楼!”
回楼之后,顾妈妈与往日一样冷嘲热讽了一番,苏音尘只觉得一阵心烦,径直回了厢房,压根没有理她。
只是刚刚躺上床榻,就感觉额头火烧火燎的,这下子铁定发热了,于是喊了小周送了一壶热水,小周照顾人还是比较心细的,送来的水是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
他费力起身猛灌了几口热水,裹着被子躺下了,没过多久便渐渐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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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煊一觉醒来,发现许明鉴这鬼东西蹲在床头,看自己的眼神异常复杂。
早上家仆来报,说门外有一处没落雪,可神奇了,守门的小厮说,那是苏音尘等一夜。
许明鉴有点心虚,思量着当时是不是应该把人请进来等。
于是好不容易等南宫煊日上三竿起了床,直言道:“苏音尘昨日等了你一夜。”
南宫煊揉了揉脑袋,沉思片刻,道:“苏音尘?在哪一间厢房?请过来吧。”
许明鉴的眸光更加复杂:“让搁门外等了一夜,没让他进来。”
南宫煊惊了:“这大冷天的!你不是要冻死人吗?!”
他可记得苏宴的身子骨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受不得风的模样。
“没冻死没冻死,早上自己走了的。”许明鉴连连摆手,慌忙解释道。
南宫煊松了一口气,“走了就走了吧。没事就好。”
许明鉴忽然问:“苏宴这个人,大帅啊,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已经断了往日的情分。不过他以苏音尘的名分来叫我,我还是得听一听他说的什么事情。不过既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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