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摸金校尉(2)(1/4)
“所谓包浆,可以用个通俗的例子来解释。一把被常年累月使用的锄头木把,会形成一层光泽。这种光泽润厚自然,和木柄浑然一体,温滑如玉,这就是包浆。”
“可这瓶子,还是假的。”陈天顶又放了回去。
“但……但这不都是一个瓶子吗?又不是两个瓶子,一个真,一个假。”曾养甫瞪大了眼。
“说句得罪的话”陈天顶苦笑:“这砚台,是我们分行一位师傅的手法,我浸淫此道多年,又岂会连自己的伙计出产的东西,都认不出来?”
“其二是利用原画本身作假。多采取挖、刮、改、添款印,或以拆配、割裂等手段将原作改头换面,冒充名家作品牟利。这类作假的技术处理一般由装裱、修复的艺匠高手与画商或作伪画师合作完成。有时真假相掺,让人不易分辨。例如将通景条屏拆成单幅,手卷割成数段;或以大改小,杂凑册页等。”
“我没说错呀?”陈天顶摇了摇头:“印记是真的,瓶子是假的。”
“瓷器作伪的手法多种多样,往大了分,有四四十六个总纲,往小了分,则有九九八十一个类型。”陈天顶说着,举起了碗。
回忆他先前那番精妙绝伦的演讲,再加上此刻气定神闲的样子。当真应了那句老话,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此时此刻,杨开可以清晰地看见,当戴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陈天顶整个后背都哆嗦了一下,而他手中的小皮帽,更是失控般的落了下来。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摸金校尉’四个字一出口,就好像是往沸油里倒了一勺冷水似的,整个会议厅里,顿时炸开了锅。
“不可能吧?”戴笠皱了皱眉:“这砚台的手感,的确是古玉呀!我有几位同僚也曾经看过,纷纷赞不绝口,难道,我们都眼拙了?”
“怎么样,养甫。长见识了吧?”戴笠苦笑道。
“嗯,瓶底的印记落款是真迹。”陈天顶看了两眼,终于说了句令戴笠舒心的话,但下一句话,又让戴笠舒心不起来了。
对着光线,他手中的瓷碗圆润无暇,光彩照人,散发出某种淡蓝色的光晕。
“你这两幅画,说实话,的确是南北朝时期的东西,但作者却不是陆探微和张僧繇,只是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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