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3/13)

唐的军权，却又和逆党勾结？如果证据确凿，大可以禀报陛下，令下唐国将他下狱！”

    “那这次的调动……”

    小公主点了点头：“我跟妈妈姓……”

    息辕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说话。

    小舟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往后小退了一步。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姬野就着窗户里透进来的灯光，和缩在门边仅仅露出半张小脸的女孩儿对视。

    “可一个女人怎么能帮他取得天下？”他还是忍不住问。

    长公主拾起掉落在一旁的簪子，凑在灯火下。

    “运气？”

    “这？”姬野瘪嘴苦笑。他最喜欢听南淮城里的说书人说蔷薇皇帝征战的故事，烈旗飞扬长戈烁日，那是绝代的英雄，哪里是这个笨笨的小泥偶模样？

    姬野心想好离谱的故事，两男一女扯在一起，跟天下大事又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常听说书先生讲的那些《四州纵横蔷薇帝应神感》、《长战录七十二勇士斩白河》跟这段历史似乎全没了关系，天下就变成了三个爱来爱去的男女的戏台。

    他缓缓地在棋盘上落子：“不死，是最伟大的神迹之一，也是一种可怕的诅咒。”

    “再后来，他也死了，虽然登上了皇位，可是没有娶到蔷薇公主。”小公主最后把蓝衣的人偶也放倒，轻声说。

    “调动军队的不是皇帝？”

    “可是文纯公子还是对蔷薇公主很好，谁都知道文纯公子喜欢蔷薇公主，他是那个城里最有名的人。文纯公子那时候认识了蔷薇皇帝，他们两个都是有志向的人，觉得要建立新的国家，百姓才能安居乐业。他们就变成了最好的朋友，”小舟把白衣的和蓝衣的人偶凑在一起，“他爱他，他也爱他。”

    姬野心想哪有这种故事？刚认识，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又走了。可他忍住了，没说话。

    “那个文纯公子真的戴着乌龟帽儿就答应了？那蔷薇皇帝不是也戴了乌龟帽儿？”

    他沉默了一会儿：“谁知道呢？上战场的人，谁知道援军何时会到来，谁又知道自己的死期？”

    “所以老师说，”小公主忽地朗声说，“这个故事说明，人和人之间本没有什么恩怨，只是大家都会因为自己的缘故伤害到别人，就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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