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3/4)
长公主起身下拜:“臣是女流,然而从先帝喜皇帝在世时已经受命重整皇室的军队。目前我们不但有羽林天军两万人,而且守卫帝都的金吾卫也有两万之数。这两支军队,训练有素,忠心陛下,退可以自保,进可以威震诸侯。臣请陛下旨意,不以臣女流见弃,愿领羽林天军和金吾卫出征!”
“我在宫中却未听说这样的异事。”皇帝心里慌乱,强压着自己坐了下来,还是束手无策。
“那……是有人故意操纵这些尸人和勤王之师敌对?”
太卜打了个激灵,急忙跪了下去:“可能的,可能的!”
皇帝听得完全不得要领,怒从心头起,手颤抖着指向台阶下:“谁为我踢他一脚!”
“倒也未必,臣听说云州的尸蛊之术,是可以大规模操纵尸人的。”
皇帝听得烦闷:“我没问你万民,也没有问你是不是该压下去不报,我是说这事是否真的会发生!”
“若说可能,数十年来典籍没有记载,若说不可能,倒也太过绝对了。”太卜哈着腰回答。
皇帝像是看见了一丝光明,立刻下令:“召太卜!”
“尸乱?什么尸乱?嬴无翳……那个奸贼怎么去而复返?”皇帝惊得从坐床上站起。
“陛下稍安毋躁。尸乱之事,属怪力乱神,不可以轻信。”太傅谢奇微出列,“不如召太卜询问。”
皇帝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便生厌恶:“你只从实说,尸乱之说,是否可信?”
“陛下是圣天子,从蔷薇皇帝以下,皇家从小的教育便不提怪力乱神之事,以免影响陛下的正气。”太卜小心地说。
太卜监在大胤皇室中只是个不大的机构,专门管理怪力乱神的事,也兼管效忠于皇室的秘术师。这些身怀异术的人皇室要用,却也担心他们的力量深不可测,就有了太卜监这样的机构管理压制。从前古伦俄为国师的时候,太卜监一度强大得凌越其他机构之上,内辖无数秘术大师,号称挥手可灭十万大军。不过古伦俄之后,太卜监被一再地削弱,最后只剩下十人,只是研究秘术,倒像一个学馆了。
“好!好!”皇帝退了几步,像是累得筋疲力尽那样瘫在皇座上,却带着如释重负的神情,“调兵的军符我差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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