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3/6)
只是一名天驱，不是鹤雪，更不是你口中的殿下。天武者并不是什么生来的英雄，他只是一个人，即使他还翱翔在宁州的天空上，他也没有能力扑灭蔓延整个森林的大火。”
“我看见了公主殿下，我认得出她！她血管里流着最纯净的羽皇之血。如果她……”
“不，古莫殿下，你有机会拯救我们的森林。只有你有这个能力。”翼罕抓着桌子的边沿，身体前倾，死死盯着翼天瞻的双眼，“只有你！”
翼天瞻沉默了一会儿，吸了一口烟：“你来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你站在哪一边？你是个斯达克城邦出身的鹤雪，你为维塔斯而战，或是为了已经死去的羽皇？”
“是什么改变了维塔斯？”翼天瞻低声问。
翼罕取回了他的弓和匕首：“很多……再也无法找回来……”
“我刚才在想，也许我们会一生都住在南淮了，”翼天瞻抽了一口烟，“你长大了，我当然想知道你喜欢谁。”
“整个羽族？”翼天瞻冷笑，“你还太年轻。”
羽然警惕地瞥了他一眼：“爷爷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为了整个羽族！”翼罕一字一顿地说。
“我很感谢您的赞扬，不过我来这里并不是听天武者评论我的家世和箭术。”翼罕直视翼天瞻的眼睛。
“我不想……这样就挺好的。”羽然背过身去。
“又笑！都是大女孩了，还喜欢玩水，洗好了赶快进屋来，衣服我为你烤干了。”翼天瞻的声音从很远处的屋子里传来。
“傻丫头，世上才没有这样的事呢。就算再好的朋友，即便是亲生的兄弟，所爱的那个人，始终是不能跟人分的。就好像一颗心，分成两半，也就像琉璃那样碎掉了。”翼天瞻说着，忽地有些出神。
翼天瞻的眼角一跳，他没能克制住心中的惊惧：“谁是那个率领军队的人？”
“她还是我们所知的最后一个姬武神，”他出门之前转回头来，“如果你真的希望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为什么又要把关于泰格里斯之舞的一切教给她呢？”
“你是伯里克利·斯达克的儿子，那么你的母亲是塞雯娜？”
“如果来的是羽皇的杀手，你根本看不到人就有至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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