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5)
“小东西吹的牛真大，要有就拿出来看看！”
“羽然你想要鱼么？”吕归尘问她。
“我没事，你干什么去了？”姬野努力想装得漫不经心一些。
吕归尘看着羽然的背影消失在人流里，他的马寄存在小街的另一头，他要走相反的路。
羽然挣脱了他，用手指顶起自己的鼻尖，跟那个河络比了个鬼脸，就被吕归尘从人群里面拖了出去。
“谁是小东西？我……我没有带在身边……”
他回头，看见一双深红色的眼睛。
如果真的没有了羽然和姬野，他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冷风灌了进来，掌柜上去关了窗子。
“这个缸真大，怎么做出来的？”
他站在巷子里，背靠着墙，里面是他最好的朋友和注定要毁掉他一生安宁的女孩。
“不要了，”羽然摇头，“我坐大车去城南。”
秋风扫过街面，他觉得这风是草原上来的，带来了熟悉的味道。
“和阿苏勒去凤凰池那边逛街，我跟你说了的啊，你自己又说不去。”
“是鲱鱼，来两条尝尝吧。”
“我来了我来了！”羽然跑到桌子边坐下，对着掌柜喊，“今天煮的是什么？”
“我要走了，我要回去看书。”羽然也静了一下，然后说。
“羽然，”吕归尘拉了拉她的手，“别闹了。”
“小气！”羽然狠狠地皱着鼻头，冲他吐了吐舌头。
“是用石中火把碎的水晶融化，倒进模子里铸出来的。”
“看看，那边那个走钢丝的小猫！”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又往人群里面挤去。
她把小猫抱了过去，挠着它的下巴颏儿，猫儿痒了起来，开始左闪右闪地不安分，羽然又拎着它的两条后腿，猫儿只好两条前腿撑在地下，这样就算它想挠羽然也挠不到，羽然一推它只好往前踏几步，往后一拉又惊惶地退回来，倒像是一架小推车。吕归尘看着不由得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羽然从哪里学来的方法去折腾这只小猫，他知道宁州的森林里其实是很少有猫的。
窗子关上了，吕归尘再也听不见什么。
“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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