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3)
黎不过是个能打仗的老奴隶而已！而蒙勒火儿·斡尔寒是谁？他从长大成人就是草原上的英雄，他一声令下，朔北部几十万男人愿意跟着他去死！”大合萨摇头，“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谁会难过？世子么？”阿摩敕摇头。
“大合萨不相信木黎将军能打败狼主？”阿摩敕一惊。
“大君也很期待大阏氏生下男孩吧？和他最心爱的女人，生下草原未来的大君。”阿摩敕低低地笑，“看他那么迷恋大阏氏的样子，我都觉得他一辈子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
“活到我这样的年纪，对于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大合萨低声说，“不必占卜，贵族们要问这一战的结果，应付一下就好了。”
“跟你说说话，你最近都是没精打采的，我看了担心。”大合萨低声说。
阿摩敕苦笑了一下，无力地靠在帐篷上，“是啊，那女人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我没事，就是累了。”阿摩敕坐在羊皮毡子上，“大合萨不该占卜这一战的胜负么？大君今天都说了要对朔北正式开战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大合萨接着说，“可是那个女人跟你没有关系，痴想又有什么用？”
“阿摩敕，你要振奋起来！我需要你冒险去做一件极重要的事，为这事你也许会死，可是这关系到青阳的存亡。”大合萨说。
“听说是和大君约定，一定要救回世子来……”
“你必须连夜出城，试着向九煵、沙池、澜马、阳河四个部落求援。”
深夜，阿摩敕掀开了大合萨的帐篷帘子。老人静静地坐在帐篷中央，看着那只小耳鼠巴呆一粒一粒地吃粟米。
“什么事？”
阿摩敕点了点头。
“不，真正难过的不是世子，是大阏氏自己。”大合萨幽幽地说，“我也年轻过，懂得女人的心。”
阿摩敕一愣，触到了大合萨的眼神，老人的眸子一闪，随即黯淡下去。阿摩敕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的眼神。
“大合萨，叫我有什么事？”阿摩敕问。
“如果你真的猜到了结果，又能改变么？如果你真的能改变，那么你最初就猜错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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