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10)
木黎翻身上马,低声叱令自己的属下,“不要跟在我马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要离开本阵!”
“我是个有一千个兄弟的猎人,你有三千个兄弟,你愿意握个手么?”不花剌说。
直到它登上岸边的雪地,才又回头看了木黎一眼。它喉咙里的血缓缓滴落,刚才哈察儿的撕咬重创了它。
木黎猛地举起手,这个动作是叱令所有人安静,“再大的狼,也还是畜生!”
现在哈察儿又一次缩在他怀里了,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脸。
电光石火的瞬间,父亲的声音穿越了十几年的时间重现在不花剌的耳边。父亲的教导很多,不花剌不可能每一条都记得清楚,可是那句被遗忘了很久的话忽然间变得百倍清晰。
不花剌伸手摸索自己背后的箭羽。他发箭的速度很快,但他依然需要瞄准,在这样的高速下他无法转身瞄准。
“我们没有骑兵过河突袭朔北部的背后,首先,木黎将军所部没有什么骑兵,骑兵都掌握在贵族们的手里,很难调动。其次,如果我们真的要在背后发起突击,那么以木黎将军的性格,一定会在决战前线,不会留守佯攻的河东岸。是不是这样?”不花剌大声说。
哈察儿一头撞在前方的驰狼身上,挥舞的利爪立刻在哈察儿的肩膀上增加了几道伤痕,肌肉外翻出来,鲜血喷涌。而这匹桀骜凶悍的烈马也没有放过驰狼,它得了一个空隙,用尽全力咬在驰狼的喉间,公马的牙齿虽然比不上狼牙锐利,却也不容轻视。前方截击的驰狼喉咙里鲜血涌出,暴跳着往后逃窜。
“巴赫将军的一万骑兵正在整装,预备出战。木亥阳将军的一万骑兵正逼近北门,应该也是要出城。几大家族所部的骑兵还没有动静。”
“瞧,每天凌晨听得见
最后,木黎把比莫干赐予的那柄重剑捆在背后。如今这是他权力的象征,他可以借这柄剑指挥整个北都城的军队,砍下所有不听从命令的人的头颅。
“一万四千,朔北部会有多少人?”
不花剌回头,看见自己的背后只有两匹驰狼。
“合鲁丁、脱克勒和斡赤斤家族的主人们不会听从一个老奴隶的指挥吧?即使那个老奴隶配着郭勒尔·帕苏尔的剑。”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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