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7)
玛自己的嘴里。
他双手掐死了苏玛的腕子,把她的两臂撑开,看她柔软的长发凌乱了。苏玛拼命地低头想去咬丹胡,可是她咬不到,凑过来的是丹胡满是酒气的大嘴。
丹胡愣了好一会,才暴跳起来,“追啊!追啊!你们这些废物,就这样丢了我们家的脸么?”
马嘶声传来,像是惊雷。
阿苏勒微微一运气,笛声像是清澈的泉水那样从每一个笛孔溢了出去,静悄悄地溢满了天地。
阿苏勒九岁才有了自己的伴当。大君钦点了巴夯的两个儿子作为阿苏勒的伴当,巴夯是长子窝棚的人,谁也不知道大君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她是个哑巴,哭不出声。
他微微运气,想起个高些的调子。“呜”的一声,笛子走音了,像是闷声的牛吼。苏玛吃了一惊,抬头看见阿苏勒窘迫地左顾右盼。她把针扎在正在绣着的衣带上,从阿苏勒手中拿过笛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比了一个唇形给他看。阿苏勒的笛子也是苏玛教的,他初到真颜部的时候只有六岁,苏玛已经是个八岁的大女孩,可是几年过去,倒显不出苏玛比阿苏勒大多少了。
苏玛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阿苏勒知道她是说不跳舞,听阿苏勒吹笛子。苏玛是真颜部女孩中跳舞跳得最好的,阿苏勒记得他在真颜部的那些年,每逢烧羔节,龙格沁唱歌,苏玛在火堆边舞蹈。
他抬起了头,看见那个粗壮武士的脸上充满了诧异。
笛声忽地停顿了,尾音袅袅。阿苏勒挪了挪,坐到她身边去,“苏玛,你是想家了么?”
“是你身上的香。”阿苏勒说着,把笛子递到她面前。
他坐了起来,怔怔地有些出神。
女孩子侧盘着双腿坐在阿苏勒身后不远的地方,咬着线头纫针。
“苏玛,你抹香了么?”
草原上的牧人说,时光是无鞍的野马,奔驰起来像闪电,最好的骑手都无法驾驭。初到青阳部的时候,苏玛只有十二岁,消瘦蜡黄的一张小脸,干瘪得像个贫家的小男孩,在艳绝的姐姐龙格沁身边,谁也不曾多看她一眼。
他感觉到一股可怕的燥热在心口跳跃,像是火。他竭力按着自己的胸口,想把那火压回去。他有过这种感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