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4/7)
着笑意,“你终于找到来这里的路了。”
女人冷冷地笑了,“真正的天驱又如何,是真正的天驱下了对我丈夫的格杀令,而百里景洪最后收留了他的儿子。”
“你们两个人怎么能闯东……”女人说到这里忽地煞住。
“我在种花。你头一次来这里,我带你转转吧,”息衍比了个手势,“我最得意的东西就是这些花,你是我的亲兵,不可不知道。”
有风塘。
在无边的欢闹中,织金的软鞋无声地踏上楼梯。女人低着头,沿着过道走到最里一间空着的雅座里坐下。一阵含着水气的花香在走道上飘过,引得雅座里的人们纷纷探出头来,最后只看见曳地的浅紫色裙裾消失在尽头。
“大概不会。”
“嗯。是他让你传话给我么?”
“叔叔就在里面等你,”息辕笑笑,“不过你怕是得自己找他了。”
“为了那柄剑。”
翼天瞻瞥了他一眼,“你早就知道她的存在,是不是?”
书馆内的喧嚣还在继续,一段《惊龙传》说到了最精彩的地方。帘子一掀,黑衣的客人走了出来。街上空荡荡的没有行人,伙计牵上了客人的黑马。客人翻身上马,黑马驮着他,慢慢地消失在小街的另一侧,他啜饮着罐中的米酒,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风来,一树的花纷纷洒洒地落下来,落在女人的头发和裙裾上,像是染上了,再不落下。女人的手从衣袖中滑了出来,指间夹着银色的短刃,卷曲的刀头带着森冷的弧度。她凝视着刀锋的一线光,再看向小街的尽头,那个背影已经不在了。
“一辈子……”女人轻轻地说。
“叔叔。”息辕随后进来。
“将军!”他对着茫茫的一片紫花大喊。
他看着诺大的花圃,里面没有半个人影。
可直到他吃完了大饼,将军的谈兴似乎还没有收住。他的烟杆凌空遥指,“紫琳秋其实还是怕寒,所以若想种此一种花,最重要的就是要生火取暖。这么大的花圃,每十五步一个火炉,夜里烧着,北墙要高,挡住寒风,紫琳秋是可以一直开到初冬的……”
“幽长吉为什么选择你守护这柄剑,我不知道。不过,”息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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