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3/8)
公主面前,我的事情都拜托国师了。”
这位郭勒尔时代的最后勇士的死,象征着逊王之后草原五百年的平衡被打破了,诸部重新进入了混战。
翼天瞻双手合十,以长门僧的礼仪祭奠那些战死在青都的战士们,他逃离那片森林的时候,最后的十二个战友把箭囊里的所有箭拔|出|来插在自己面前,张弓面对五千人的斯达克家族射手大队。
胤成帝六年春,北都城内乱,大火一夜之间烧掉了小半座城池。
相隔着十几里,策马疾驰的华碧海拉紧了缰绳。他身后追着战马奔驰的黑衣从者们骤然停步,“老师?”
这样性格的公主,本不该学习泰格里斯之舞的吧?更不该把自己献上羽族命运的祭坛。他想。
历史对于某些人已经结束,而对于另一些人,只是刚刚开始。
“你居然会来,你来这里是为了杀我么?”雷碧城问。
“原来国师不好近女子,我还真是唐突了。”太常寺卿歉意地笑着。
雷碧城走出很远,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听见了马蹄声,从前方而来,只有区区数骑,而势如雷霆。他皱起眉头,黑衣从者们不解,但还是踏上一步掩护在他身前。
“我不要誓言,要是爷爷你不回来了……我留着你的誓言有什么用?”羽然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头儿,都过了七十年了,你这种骗人离开的办法还是有效。”翼天瞻笑着摇头。
朔北部的白狼团和这些年轻人做了最后的交锋。
“那里,”华碧海指着黑衣从者们看不见的天空尽头,“我像是看见了……一颗银色的流星。”
他带着两名黑衣从者,沿着露华大街缓步而行。太常寺卿望着他的背影,琢磨他最后那句话,心里茫然。东陆已经没有风炎皇帝了,一切将会不同。没有那样一个绝世的皇帝威慑蛮族,这不同莫非是指大胤终将亡国?可是这样的不同又有哪里好?他苦着脸,摇摇头,觉得国师真是太高深了。
息衍。
他又想起那个牧民般的君王了,十年之后,“狮子王”的眉宇和笑容仿佛刻在他脑海深处那样清晰,他真想这个男人还活着,可以一起坐下来喝一杯酒。
“你很重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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