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10)
大的年底酒会活动。
他停顿了下。
他们来纽约,下榻在住习惯了的位于曼哈顿第五大道的皮埃尔酒店里。这家曾被《纽约时报》称为“百万富翁的天堂”的老牌大酒店距离酒会现场并不远,只隔了两条街。
萧梦鸿忽然有些不安,唯恐这个吉普赛女人说出什么关于他的令人扫兴的话,挽住丈夫的胳膊,要走的时候,顾长钧伸出了一只手掌。
“先生,太太,我给你们看个手相吧!作为你给我的这张钱的回报!”
女人忽然说道。
她把钱折起来,塞进了胸口,转身离开,消失在了夜色里。
他们的许多故人里,一部分人随总统偏安一隅,或从此继续着新的争权夺利,或做着有朝一日光复的美梦,另些人则去了香港、南洋,还有许多人,最终选择了像他们一样的道路,来到了美国。
宪儿现在是个英俊的少年了。站在萧梦鸿的边上,个头比她还要高上半头。他完全地继承了他父亲年轻时的出色容貌,并且风度翩翩。性格也有些类似于顾长钧年轻时的样子,少年时就非常老成。他就读于一间曾出过许多名人的著名私立贵族中学,周末才回家,成绩非常的优秀,已经提前获得了哈佛大学的入学资格。
现在她才三岁,但已经能认得差不多一百多个简单的常见汉字了。
顾长钧循着声音转过头。
……
最后他用强调的语气说道。
小赫夫纳知道这个看起来儒雅又不失英气的东方中年男人就是萧梦鸿的丈夫,也知道他的来历。
萧梦鸿沉默了。
“妈妈!”
顾长钧早年后背受伤,当时虽然伤愈了,但这两年,开始渐渐露出了后遗症,有时旧伤处会发胀,甚至到了一夜难眠的地步,拔罐能纾缓不适。最先是请了唐人街的一位老中医来拔的罐,后来萧梦鸿自己向那位老中医学,老中医知道顾长钧的来历,对他既敬且重,破例毫无保留地教给了萧梦鸿。她现在俨然已是个中熟手了。
顾长钧单臂抱起女儿,朝面露惊喜的小赫夫纳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她长了双黑白分明的圆溜溜的大眼睛,嘴唇红嘟嘟的,头上戴了个红色波点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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