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是我罩着的(2/5)
整个瑶池阁都安静下来,黑夜无月,虫鸣也没有,四周都一片死寂。
双膝跪地,云烟难堪地道:“是卑职自作主张,请王爷恕罪。”
“呃——”痛苦地闷哼,黑衣人反手一掌,挣脱他的钳制,狼狈地想跳窗而走。
能在这王府里着黑衣行走,没有惊动守卫的,只能是沈弃淮自己的人,交给他,跟放走有什么区别啊?
“想了也没有。”沈故渊摇头:“你能做什么?”
“好了好了。”柔声哄她,沈弃淮道:“本王自有分寸的。”
“谁说我是在意你?”扔了石头,沈故渊嗤笑一声别开脸:“你搞清楚,你是我罩着的人。既然我罩着,就没有让你吃亏的道理。”
哈?池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吊着的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黑衣人:“交给沈弃淮?”
等看见沈弃淮的时候,池鱼终于明白了沈故渊的意思。
哗啦啦——
若是宁池鱼,怎可能转眼就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在他府上遇刺,守卫没一个知晓的,反倒是客人自己把刺客抓住了送来,他这个当主人的,怎么都尴尬得很。
“听不懂我说话?”沈故渊捏着红线,走到他面前伸脚一踢。
“幼微。”沈弃淮松开她,认真地问:“你觉得宁池鱼能从哪儿弄来尸体?放火之前,我与她一同用膳,下了迷|药,火起之时她都在昏睡。云烟带人守在外头,寸步不离,直到火灭了为止,中间不曾出半点差错。”
沈弃淮皱眉看着她,直摇头:“女儿家学什么武,绣花就好了。”
脸一垮,池鱼沮丧地道:“您再仔细想想?”
眼眶微红,池鱼摇摇头回过神,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睡觉睡觉。”
想来想去,也只有夺权这一条,跟她有关,她能帮上忙。可面前这人,怎么就显得这样无所谓?
举着石头的手一顿,沈故渊深深地看她一眼,眼里光芒流转。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沈故渊轻笑,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狠狠一捏。
然而,这一刀刺到半路,手腕仿佛撞上了石头,疼得他冷汗涔涔。低头看看,刀尖就停在了宁池鱼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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