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有旧人来(3/3)
吃。
“哎，新夫人，您去哪儿啊？”燕婶笑眯眯地走过来道：“明日就是大婚啦，外头有您的旧人，从长安来看您，说是要送您出嫁，您要不要去见见？”
颜无味张了张嘴，又闭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你…回长安去吧。”
段十一生病了？他那一头黑发，竟然全部白了吗？摇摇头，小草想，那么爱美的人，肯定会去染发的，长安有个手艺不错的师傅，专门给人染头发的，洗剪吹一套八十八个铜板，也算厚道……
颜无味抱紧了她：“时常听见你半夜噩梦，惊醒的时候会喊一声师父，有些时候，甚至会直接喊他的名字。”
说啥来啥啊！新夫人咋穿个普通衣裳混在这儿啊！
颜无味一愣，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分明是你不喜欢我，怎么倒像是我不要你了一样。”
“小草……”
所以，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小草放下白瓜，呆呆地往外走。
颜无味捏着她的肩膀，手上微微用力：“我以为你会讨厌的。”
“没有。”小草摇头：“我只是还不太习惯而已。”
虽然她看见他杀人，心里会忍不住颤抖。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鞭打她，完全无法安定下来。然而既然已经选择跟他在一起了，还去计较这些，不是太矫情了吗？
“就好比你每次提起段十一去青楼。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颜无味扯了扯嘴角：“那才是喜欢。”
颜无味怔愣，低头看着她：“我没受伤，但是…我杀人了。”
说罢。她转身，步子走得很快。颜无味低头，就能看见她垂着的手握得死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