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架设滑道(2/4)
貌,既要方便运输,又要防止损害树木。在两座山之间架设四公里的滑道可是一个大工程,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就搞不成。
陈兴凡带着的十个人,有三个是木匠,有五人是经验丰富的“跑山人”,年轻时长年以挖药材、砍树为生,对周围的山林地势非常熟悉。
另外还有两个年轮在六十来岁的石匠,只不过,随着现代建筑工程技术的发展,石匠这个职业也快烟消云散了。
陈兴凡带着他们,沿着来的路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看地势,一边商议如何架滑道。
三位木匠指点着榫卯受力,跑山人辨析着坡势缓急,石匠敲打着岩层硬度。
哪里需深凿基台?何处必立桩固骨?哪段要削平凸岩?哪块得清障开路?
争论、比划、标记……夕阳熔金时,一条依附山脊、借势而下的滑道脉络,终于在众人心中清晰浮现。
翌日破晓,滑道攻坚战打响。 陈兴明——陈渝的三叔,戴牢安全帽,紧束安全带,脚蹬带钉山鞋,被推举为“滑道施工队队长”。
他瘦削的身躯紧贴近乎垂直的岩壁,如一只老练的岩羊向上攀援。布满茧子的手指拂过风化的页岩纹理,最终停驻在一道天然的岩脊皱褶上。宽仅两尺,却如巨龙之脊,从峰顶蜿蜒探入深谷,苔藓如薄毯覆于石骨。
“就是它!” 陈兴明啐掉嘴里的草茎,声如裂帛,“石骨硬朗,少渗水,走势顺溜!上来几个人,清场!”
三条精壮汉子应声猱身而上,选稳落脚点,宽刃山斧劈开纠缠的灌木根系,钢钎凿击凸起的岩瘤。
“叮当!咔嚓!” 斧刃刮去墨绿苔衣,钢钎与顽石碰撞出刺目火星,碎石如霰弹飞溅,在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细密血痕。
等地平整好了后,最凶险的环节开始了。两人一组扛着小腿粗的栗木桩(长两米,一端削尖,另一端凿有卯眼),腰缠浸透桐油的棕绳,绳头系在崖顶的老松上,然后开始打桩。
只见木桩尖对准石坑,四人合抱撞木(裹铁皮的硬木柱),喊着号子撞击桩顶:“嘿——嚯!”
每撞一次,木桩下沉一寸,反震力让持绳人虎口崩裂。遇到顽石,桩尖“嘎嘣”炸裂,只得换桩重来。
桩入岩深需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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