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冬风起，杀人时(1/5)
但苏长安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抬头看去，苏长安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淹没在了这风雪之中。
“北通玄要和司马长雪完婚了？”苏长安愣了愣。
他的手轻轻的在那上面划过，觉得那道泪迹上似乎还残留着它主人的温度。
当苏长安踏进酒楼的时，这里的生意变得有些冷清，里面只是三三两两坐着些酒客。
“你不该去。”她蹙着眉头说道。
他记得他曾听杜虹长说起过，司马诩生性多疑。如烟与北通玄的事如果没有一个了解，料想他也定然不会同意二者的婚事。如今怎会就让北通玄娶到他的女儿呢？
“五日前。”虽然心底这样想着，但嘴里，她还是如此回应道。
在天岚院的门口。
但现在的苏长安看上去却丝毫没有这个意思。这本应该是一件好事，但樊如月不知为何在心底却生出几分失落。
玉衡却摇了摇头，“你救不了她，知道了也不过是徒增烦劳。”
他的第一个目的地。在天岚院。
他就这样呆坐了近一刻钟的时间，终于，他将书合上，揣入怀中。
一股寒意自他的掌心处传来。
但她没有等到苏长安的回答，在微微思索之后，她点了点头，便再次说道：“那你去吧。”
他的心头一震，转头看向樊如月。却见她低着头，不言不语，脸上的悲伤自是不用言表。
“唔。”苏长安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点了点头，仰着头将那一碗汤汁饮尽。
他走得这般突然，就如同他来得一般突然。
“因为救她的代价太大，大到没有人能承担得起。”玉衡的声音变得有些苍凉，亦带着一股浓郁的倦意。
比如开阳。
而他要找的人，那位名叫孤千帆的书生，还在那里擦拭着他的案台。
“你应该告诉我的。”他像是叹息一般地说道。
冬日的长安，白日并不长。
“你杀不了他。”玉衡这么回答他。
他的眸子清澈，但他的面色冷峻。
玉衡少见的沉默了一小会，方才微微颔首，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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