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云南——廖忠——陈朵(4/6)
你是什么？”
“我是蛊。”
陈朵平静且简短的话语说出，明知道对方的回答，但柳旭依旧感觉心里有点难受。
“你在为我难过？”
“嗯，一个人类少女，对自我的认知如此，处于同类的共情，会有一些不舒服，很正常。”
“不理解，”陈朵摇了摇头，“为什么我一定要是人，你们不能接受我是蛊。”
“这个……”柳旭摸了摸下巴，打量着陈朵漂亮的五官，“可能是因为颜值即正义吧，陈朵你这么漂亮，别人对你的期望，自然会高一点。”
被柳旭这样打量，陈朵脸微微一红，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这样吗？”陈朵表示疑惑，她没听过这种说法，往常和廖叔说这个的时候，对方都会特别激动的大喊，她就是人类，她只能是人类什么的，简直不可理喻。
陈朵看着金属墙壁倒映的自己，手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
她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是什么样子。
——这种叫好看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感觉到？
见对方发呆，柳旭想岔了，他连忙开口，“你不会是想毁容吧？”
“毁容？”陈朵摇了摇头，“不会，我学习的人类常识中，人类对事情的反应中，没有这样毁容这一项，而且也没人命令我这样做。”
“人类，命令，”柳旭嘀咕一声，随后说道：“那你呢？”
“我？”陈朵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柳旭。
“嗯，如果别人对你的期望，是因为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应该这样，那么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陈朵眉头紧皱，“我不知道，学习的人类信息中，没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我……”
陈朵抱着脑袋，表情痛苦。
察觉到陈朵要宕机了，柳旭连忙开口，“别想了。”
听到命令，瞬间陈朵冷静了下来，她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站在那里。
“哎，”柳旭揉了揉太阳穴，他清楚的认知到自己不是会嘴炮的人，这自己就随便聊聊，差一点给人家聊宕机了。
既然如此，柳旭只好换个话题。
“陈朵，你知道廖哥找我过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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