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女人的情义(4/4)
多嘛。”凌非扔了烟蒂,邪笑地打量我,“来来来,别客气,坐着休息下,毕竟昨晚上折腾一宿,应该够累了。”
“我妹呢?”我从容冷静地问,“我要见她。”
“噢,原来是你妹妹,哎哟,难怪来得这么积极。”凌非夸张地皱着眉头,撇着嘴笑了笑,“你放心,我兄弟伺候着,她很好。”
说话间,凌非响指一打,有马仔打开房门,然后两人拖着昏迷的岑曼走了进来,我回头扑上去,推开岑曼身边的人,然后坐在地上抱着她,拨开岑曼的头发,她面容憔悴,眼角湿润,脸上被打得青紫红肿。
权仔从门外进来,他瞪着眼看我,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岑曼的裙角,她双腿之间一股血腥味刺激到我的鼻尖,我捏着她裙角的血迹,忍不住流下悔恨的泪水。
“曼曼。”她替我受了这份罪,我心如刀割,明白这种伤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有多残忍。
“你是谁?为什么调查我?”
“你不是飞哥吗?你不是很厉害吗?难道我是谁,你查不到?”我凝固了无用的泪水,抱着岑曼,背对沙发上的凌非,冷厉地反问。
“梁子柏跟你有什么过节?”
“哼,搞了半天,你是怕了梁子柏?”
“飞哥问你话,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权仔怒斥道。
“昨晚上救你的男人又是谁?他打伤我的兄弟。”
“你也差点要了他的命。”
“好,你也是明白人,我们就不说暗话。”凌非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特意蹲下来,凝重地问,“昨晚上你指给我看的那个男人,我知道他死了,正因为他死了,所以鼎爷派你来卧底在我身边,是不是?”
鼎爷?是谁?怎么又多了一个人?
“你好像很怕我身后有什么人威胁到你?”我盯着凌非,他目光一敛,顿现杀气,猝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警告,“老子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突然被他拉得很近,他的脖子离我咫尺,手里的刀片蠢蠢欲动了,半秒之间,我忽地萌生一个念头,既然他不想我活,倒不如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