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边让陈宫,兖州止战之策(4/6)
治理一方。”
“我在九江郡待了一年多,本以为以我的才能可以教化士民,让九江郡的百姓安居乐业,却不曾想我连九江郡的贪官污吏都治不了。”
“不想在九江郡尸位素餐,只能选择辞官避世。”
“上不能劝谏君王以报国家,下不能治理民政以安黎庶。”
“我边让,终究也只是一个无用的腐儒啊!”
以边让如今的盛名,却自称无用的腐儒,这让陈宫和祢衡都十分震撼。
陈宫凛然道:“文礼公切勿惆怅!九江郡积弊已深,文礼公身边亦缺少能用的贤才,并非是文礼公无能。”
祢衡却是想到了初见郑平时的过往,敛容道:“文礼公,昔日在下在平原郡初遇青州郑别驾时。”
“郑別驾曾对我说:我辈士人,学的是兴邦立业之术,自当以经世致用为基础,学问必须有益于国事。”
“我曾问郑别驾,这般学问,是否功利性太重、非君子所为。”
“郑别驾又言:功过是非,自有后人点评。方今乱世,民不聊生,倘若有能力匡扶乱世的士人还只想着独善其身,而不尽其才能兼济天下,纵然有君子虚名,亦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之辈。”
“燕雀,又怎知鸿鹄之志?”
“我心中自是不服,便自荐请一县令之职,治一县之民。”
“但郑别驾却说:乱世飘摇,文弱书生大抵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既不识这兵事凶险,也不知何为兵者国之大事。”
“于是我便当了军中一鼓吏!”
陈宫吃了一惊:“以正平之才,纵然要随军磨砺,至少也得是一参军,郑别驾竟然只让正平当一鼓吏?”
祢衡笑道:“虽然只是一鼓吏,但郑别驾让我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士子风流。上马能治军,下马能治民。我引以为傲的辞赋于郑别驾而言,只平日间用来陶冶性情的。”
“在我颓废之时,郑别驾又以《卜居》劝我: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
“若论治理一县,我或许还比不上一个辞赋不通的普通散吏。”
“但若论劝学,整个青州诸多俊才,没有一人比得上我祢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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