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红舞鞋4(3/4)
牌都被腐蚀地不成样子，根本看不清究竟是几年几班，他们根据昨天的记忆，回到了熟悉的位置。
今天的场景依旧和昨天一样，唯一与众不同的是，老头的视线站在讲台上，灰色无光的眼珠不停在闻祈和顾聿墨两人的身形之间徘徊，就像一只毒蛇，观望着食物何时露出破绽，再将其吞之入腹。
也正是此时，闻祈耳边的歌声再度响起，只是比之前清晰了许多。
“红舞鞋，闪着光，忘忧，心飞扬。
红舞鞋，藏秘密，永不止步，代价高。
小男孩，怕疼，选择，在他……”
之后的歌声再度模糊起来，伴随着“嗡嗡”的声音，每一下都像在不断刺痛闻祈的神经和泪腺，他的眼眶顿时就红了，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老头含笑盯着自己。
眼泪不断打转，每每快要流下来的时候，闻祈就会收回去一点。
老头眼底的笑意逐渐变得急躁，身体暴露出来的苍老肌肤裂开一道道口子，从中涌出的肉芽像是要抓住闻祈将他吞之入腹。
这么急不可耐啊……
老头开始死死盯着江漓的眼睛，空洞的眼眶泛起猩红的血丝，头上的发丝也开始蠕动起来。
闻祈就这样反复逗弄了一节课，直到下课铃声响起，老头才冷冷地拍了下桌子，欲求不满地瞪了闻祈一眼，冷哼一声离开了。
闻祈轻笑着走到顾聿墨面前，将写好的纸条递给他。
是歌词的内容。
顾聿墨沉思，“永不止步，代价高……”
“故事里，主人公的代价是失去一条腿，不知道他失去了什么。”闻祈垂眸，“现在应该能确定，主角是男生了吧？”
“嗯。”顾聿墨将歌词折叠收好，抬眼凝视着闻祈，“哭了？”
闻祈撑起一抹笑，摇摇头，“没关系的。”
“是幻觉的副作用吧。”顾聿墨递给闻祈一包纸，“给。”
闻祈眼眶更加红了，抬起小鹿眼，泪眼朦胧地看着顾聿墨，小声道：“顾哥，我能抱抱你吗？”
“不能。”顾聿墨毫不犹豫地迈开长腿离开。
闻祈委屈巴巴地低头擦着眼泪，肩膀不自然的抖动着。
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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