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4)
不用其极的问题,而英子也是有问必答,只是大家都听不懂她在答什么,事后英子仍一无所知,打死也不知道和相信,这就是暴笑的根源。至此,余无不感概这世间的神奇与微妙,所谓的催眠大法催眠术也是古往今来这样的发现而进化的吧。
学校的洗澡间是大通房,男女各一间,没有喷头淋浴没有热水笼头,所有来洗澡的学生,必须要拿水桶提开水过来再掺好冷水,就这样浇着洗。学校的风景是,男同学一桶(半桶开水掺半桶冷水,正好)一巾一皂(偶尔也有不带皂的……)女同学两桶(大半桶开水一桶冷水,还不够用)一个塑料袋(换洗的衣服、洗发剂、香皂、梳子等等。),里面没有飘柔海飞丝,也没有舒肤佳,有的是“青春洗发膏”(象牙膏状的)“蜂花护发膏”和硫磺香皂(香皂牌子不多),洗衣服用的都是码头肥皂和白猫洗衣粉。有男朋友的女生们,男生会把打好的水帮心爱的女生体贴的送到门口,没有男朋友又力气不大的女生,诸如我们之类,会邀上个朋友,一起抬水桶,一起去一起回。一个大澡堂子,像是一锅热气腾腾,没有皮只有馅的大肉饺子,男生澡堂子里天天飘扬的是改编版的《祈祷》:“我洗澡奥,忘记了带肥皂,谁来给我送块肥皂……”在来去洗澡的路上,各地的方言和不国标的普通话常常不经意间就产生笑料“xx,水沃(热,烫)不咯”“嗯,水蛮好的,很巴(厂里话,烫,热),很舒服”,“巴是么家火咯……”我么?那是澡堂里公认的澡堂歌星。从小开始,从到父亲单位的公共浴室(蒸汽锅炉汽冲热水,是现如今任由你再大的宾馆也无法比拟的好水好澡好享受)开始,热腾腾的大澡堂就从没少回荡过我动听的歌声,谷姐茹姐那时特别怜爱又好笑的眼神,飘扬我这小小的无畏和不知腼腆的出众。
写着的动态的曾经,我们无法主宰命运的轨迹,我们每个人都被现实所改变着,再也不会那样肆无忌惮的笑,也不会那样歇斯底里痛快的哭,不变的是那时纯真执着的情怀,不管多长的时间。随着年龄的增长,淡然了生命里的残缺遗憾和丑陋,明白了得失和平凡,生活无非就是努力着真实的做好自己。无论过去的时光是悲是喜,那都是再努力也回不去的曾经,是你或者我走过的往昔,岁月既不悠长也不漫长,安好于人生每个阶段,哭和笑都是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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