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我此生绝无可能(2/4)
她买药一般:“自我曾外祖起,便在扬州经营盐业,铁器,再到外祖与我母亲两代,遍布纺织、医药,粮菜,今上解禁商事后,我又拓展了珠玉,茶叶,乃至码头经营。历经四代,虽我父不在朝堂,元家人丁凋零,但供养的举子何其多,如今为官的也不在少数。”
在他们眼里,都是政治资源值得拉拢。
“听说,当初你并不同意这门亲事,难道不是因为,得知嫁你的人是我吗?”你所图不也是这些?
萧淙之没有否认。
“我嫁了你,我兄长又是弈王一党。今上看重与突厥的关系,祁王与定王在和亲一事上自然极力争取,又何来世子为我悔婚一说,他无非觉得我无知好骗,跟着你在北地吃苦心生怨念,他只需招一招手,我便如获救命稻草般扑上去。从此夫妻反目,一盘散沙。”
萧淙之他憋闷了一天,但却爱看她这般鲜活的模样。他买药时,她便端坐着挺起脊背,眼中流露着底气充足地一丝傲气。
“朝若慧眼,看来跟着我在靖州,并未有怨气。”
元绮微微一怔,移开视线。
萧淙之又道:“你回来前,去找过我?”
她收回目光,重新对上他的眼,默了一瞬,仿佛在思索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她调查他,他想必早就知道,但她到底查到哪一步,牵涉了谁,他却未必能猜到。
“北雾盘桓不肯去,燃灯只照三两人。”她念出诗,他毫不意外。
“既有渊源,何故欺瞒?”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会怎么选?”
元绮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解释道:“你会选个小门庶子,留在上今,又怎会在此?”
元绮没有否认,她最初的确以为自己选了一个比自己更落魄的寒门子弟,更没想过来靖州。
他坦言:“你我夫妻,我并无长久隐瞒的打算,只是时局所迫。”
“既然如此,那我只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如实相告。”
“你说。”
她露出严肃神色:“我父母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当年是你来求援,你知道多少?”
可言说的过往有那么多,她却偏问了这一件。好个元穆,查到的比他想的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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