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2/3)
,才答应陈家的亲事;
陈家若要报复,也该是冲着他来,怎可让宋英与圆融道长受此连累。
他在陈家大门外站了整整两个时辰,出入的差役没有了往日的客气,有些直接无视他,有些则是露出嘲弄的笑。
宋天几次在门口张望,可上面没有表示,他不敢露出一点对袁清的善意。
同时,他也很焦虑。
太太在清风观与圆融道长的话传到耳中,他才明白堂姐与圆融道长在谋划什么,他光听着都心慌得很。
这两日,他小心再小心,低调再低调,就怕太太想起他,迁怒他。
一直到暮色降临,终于有人出来道:“袁相公,老父母有请。”
“多谢。”袁清神色平静,眉宇间看不出半分怨怼,只拱手作了个揖。
欲跟着小厮进去,不想双腿因久站血脉不通,才迈步便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石阶上。
来传话他的小厮见状,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阴阳怪气道:“袁相公,我一个奴仆,可当不得你这秀才公的大礼。”
说着他故意加快脚步,让袁清不得不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书房内,陈知县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方青玉镇纸,烛火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淡淡道:“找本官何事?”
袁清深深一揖,额头几乎触地:“学生特来向老父母请罪。”
“请罪?”陈知县神色淡淡,“本官夫妇强迫你妹妹嫁给我家傻儿子,倒该是本官向你赔不是才对。”
这话显然是反话,语气虽轻,却字字带刺。
袁清垂着眼,目光落在知县袍角——那上面沾着一点墨渍,像是刚批过公文,尚未更衣便来见他。
“学生不敢。”他再次长长一揖,腰背弯折如稻穗承露,“学生明知舍妹不愿意这门亲事,却因顾忌祖母年迈忧思,未敢直言相拒,此乃不孝不悌之罪。
更不该以人情逼迫圆融道长帮忙,致使夫人慈心被曲解,令郎清誉蒙尘,沦为市井嚼舌之资——此学生万死难辞之咎。”
书房内陷入沉静,外面的声音便清晰起来,隐隐约约有欢快的笑语传过来。
陈知县面上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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