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7)
沉甸甸的,大概又是银元。含巧掂了掂,觉得听动静又不像,扯开袋子看了一眼,果然是年年大房有喜事的时候大太太小人常用的金瓜子。
含巧不过是个丫头,月钱自然没这么多,因此看着那包金瓜子,不免的眼睛有些发直。将口子合上,告诉了姜阮涟,而后便将给的金瓜子收到了钱匣子里。之后又随意伸手在那里头翻了几下,不过是首饰衣物之类的东西,还有几个精巧的小摆件日用品之类的,大致告诉了姜阮涟,看着人还在那里带耳坠子,便也就都收拾了。
姜阮涟今日还是昨日的打扮,不过因为今日略微有些风,怕着了凉,所以找了一件披肩披上了。那披肩是个流苏的,不过仅仅是在底下,花纹并不繁琐瑰丽,反而是简单的提花暗纹。她在这府中算不得什么正经主子,自然衣物也没有太显眼的,况且纵然是有,又哪敢穿上身呢?
含巧看着人收拾好了,帮着在脸上淡淡的敷了一层白粉,而后擦了胭脂又画了眉,瞧着那镜子里头,不由得衷心夸赞。“姨太太真是漂亮,浮粉,画眉这些的,对姨太太真是完全没什么呢。那些胭脂水粉跟您一比,反而显得逊色不少呢。”
姜阮涟被人两句话夸的不好意思了,站起身来,不愿意再多说,匆忙的说要走。含巧知道人这是害羞了,也不再多说,轿子已经在门口等着,姜阮涟坐上轿子,朝着宴会厅子过去。
姜阮涟其实从前从不知道,这富有究竟能富有到什么地步,可是如今瞧着在自家院子里都要坐轿子,心中更觉得自己曾经对于富有的理解还是过于片面。
之前觉得顿顿能吃上饭就是富有,后来又觉得顿顿能吃饱就是富有,然后在自己出嫁之前,自己对于富有的理解便停在了这里。直到后来嫁过来,发现原来富有并不是那样,富有是更高层次的,更高级的,是能够满足一切物质的需要而是追求精神的。她不理解,也不明白,只知道若不是这桩说不清道不明的婚姻,自己一辈子都跟这门里是两个世界。
一路上想了许多,终于,轿子停了下来。姜阮涟下了轿子,宴饮厅里面人声鼎沸,不少人已经到了。姜阮涟由含巧扶着走进去,一眼就看到被人簇拥在周围的纪罗绮。
纪罗绮似乎不怎么喜欢穿旗袍,与旁边的母亲不同,她穿着一件白的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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