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追踪(3/3)

家门口时便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所阻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直至后来，石川方才恍然大悟：原来王媛媛每次前去会见曹金利前都会更换衣物并沐浴净身。至于此举究竟是出于自身对清洁的偏好，亦或是应曹金利之要求而为，实在难以定论。总而言之，历经整整两个月的苦苦追寻，最终仍是以失败告终。

    其实石川并非未曾考虑过直接尾随王媛媛这条路径。毕竟从常理来讲，只要紧盯着王媛媛不放，势必可以顺藤摸瓜找出曹金利的藏身之地。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异常骨感——根本无法跟得上！原因无他，只因王媛媛出行向来都搭乘直升机，如此一来，想要成功追踪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石川心里很清楚，如果继续这样被动地等待下去，局势只会越来越糟糕。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心慈手软、怜悯对方。尽管内心深处对这种做法充满了抵触和反感，但此时此刻已经到了不得不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虽然石川从心底里不愿意使用那些卑劣且令人作呕的手段，但现实却逼迫着他做出改变。他明白，只有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能打破目前的僵局，从而实现自己的目标。然而，每一次想到要运用这些手段时，石川都会感到一阵深深的自责与厌恶。因为这违背了他一直以来秉持的道德准则和做人原则。

    但是，形势比人强啊！石川知道如果不果断出手，一切努力都将白费。于是，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咬紧牙关的说道：“没办法了呀！王媛媛，这一次算我欠你的。等着有机会再补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