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先胜(7/9)
色彩,而身子的各种状况每况愈加,脉搏、呼吸、鼓动,一切地声音都让他烦躁,只想着要么他毁灭掉要么世界毁灭掉。
李之罔并不清楚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当他终于勉强恢复神志的时候,断了条手臂的赵秀燕已经站在他面前,至于毛利是已经死了。
既然活着就没必要去关心更多,他直接下令道,“三件事。一,派人去找管苞和许渠,让他二人带兵回来,把小道守住;二,清点伤亡,同时去村子里请医师过来给伤者治伤;三,把马医师请过来,我有事找她。”
赵秀燕当即领命,转身就走。
歇息了阵,李之罔已好上许多,仅脑袋仍是有些昏沉。火弹的硝烟已经散去许多,他抬眼望去,能够清楚地看到战场的全貌:火离营的剩余军卒已经全部投降,正在方削离的归拢下聚成一团,他自己这边的流民和沐血营军士则相互扶持着从战场中站起,有些在治伤,有些在打扫战场,有些则在鞭尸泄愤,他粗略数过,能够活动的人数不到开始时的一半。
李之罔轻摇阵头,战争就是如此残酷,要么胜,要么败,要么生,要么死,而倘若他不在此,此役绝无可能有人能活下来,一瞬间,他便坚定了要努力修行的念头,不说什么庇护住他人的大话,至少能够抱住自身身安。
“李大人,听说你找妾身?”
李之罔回过头去,发现是马未湘,其一脸平常,并未因战场的可怖场景而稍有变色。
“对,想问马医师件事,为何在下使用剑诀后头总会疼痛难忍?又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
马未湘想了阵,道,“那大人坐下,容妾身用银针刺于脑部,为大人诊断一二。”
李之罔依话坐下,没一会儿就感觉到银针插入到他脑袋的各个穴位,并未有治伤时的极度疼痛,他反而感觉到一阵酥麻,而且若有若无的头疼也逐渐隐去。
马未湘似乎早有预断,很快便道,“如妾身所料,大人的头疼乃是因恩惠而起,而大人的恩惠则应是癫痫。”
“癫痫?”李之罔回过头来,他虽知道有此病,但也仅仅是知晓而已。
“对,癫痫。”马未湘解释道,“癫痫出现时患者一般会出现意志瞬间丧失和跌倒,肢体感觉异常,出现幻觉,念诵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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