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善与恶的评判(5/6)

的，经不起考验，你以为那些曾经帮助过你的人，至少会在你落难的时候，展现出怜悯之心，可事实上这些人却是最容易落井下石的人」、

    「你的谦让并不会让对方止步，相反还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喜欢在你背后说三到四捏造故事得人，无非就三个原因：没达到你得层次；你有的东西他没有；模仿你的生活方式未遂」、

    「与其谴责自己，不如谴责别人」、「人这一生不疯几次都对不起自己」。”

    白泽糕满意点头，“不错，全都记下来了，摩拉糕教你的是「人性的善」，但「善」从来都不是世界的唯一性，所以我教你的是「人性的恶」，

    「善」与「恶」交织成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只有「善」，没有「恶」的「乌托邦」，是不存在的，不过是世界最底层的苦难人民最无能的「精神寄托」而已。”

    他的眼神很清醒，并没有因为喝酒而迷离，而从聆胤背诵曾经他说过的话开始，钟离和胡桃就一直站在不远处旁听，

    只是随着聆胤和白泽糕的话越说越多，眼神也变得复杂难明起来。

    “「善恶有序，皆为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知道，你在枫丹的店铺有个特殊规定，而起因是很多孩子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得不耍尽手段谋求一线生机，你只是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让他们能在你这得到一份足以裹腹一日的食物，而代价只是给你讲故事，无论真假，与你而言，都是你接触这个「黑暗」世界的一种方式。

    我不否认你的做法源自于你的经历，相反，能让「世界的未来」（孩子）得以在世间延续下去，即便力量很微小，做法很可笑，但你的所作所为，无疑在他们枯竭的心灵种下了一颗小小的，名为「希望」的种子。

    可别忘了一件事，你的做法无异于动了心怀叵测之人的「蛋糕」，总有人会以不法之事为生，如若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那么你这个走在最前面播撒种子的人，极大可能会被「黑暗」所吞噬，为了他们，也为了你自己，你必须，也只能强制要求自己拥有足以威慑「黑暗」的实力。

    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刺猬，从来就不是什么怯懦的表现，你的「刺」，就应该刺破「黑暗」的「屏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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