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年5月16日 北京(2/6)
级队伍的指示精神,对我厅一些曾经从事地下工作并遭受敌人逮捕过的同志,进行历史复查,其中涉及到徐登云同志,并不是只针对他一个人,也并不确定他有什么历史问题。。”方梅在提到徐登云时特意把“同志”两字突出了一下。
“你不是政保处的吗?”
“哦,厅政治部忙不过来,我只是借调帮助工作的。”
“嗯。”穆局长面色稍霁,但嘴里仍不客气:“广东可是对敌斗争最尖锐的南大门,你们干政保的这么闲吗?”
方梅无奈地笑了笑说:“穆局长,正是因为身处第一线,才更要纯洁内部。厅里以前曾从事地下工作的干部不少,有一些曾经被捕过,绝大多数都是坚贞不屈、对敌斗争坚决的好同志,复查工作也是严格遵循中央的指示精神的,我们的调查也绝不是针对徐登云同志一个人的。您当年是徐登云同志的直接上级,我想了解一下徐登云被捕的原因以及狱中表现情况。”
穆局长从写字台后站起身,亲自泡了杯茶端给方梅,顺势坐在沙发上,声调沉稳地说道:
“徐登云在中社部时就是我的老部下,1947年我调到华南,徐登云便随我到了华南社会部。他母亲是广东人,他从小便说得一口流利的粤语,因此我推荐他进入广州城,负责一项重要工作。到了1948年淮海战役结束后,国民党政权已经大厦将倾,国民政府行政院和许多重要部门即将南迁广州,我把徐登云的任务做了调整,专门负责一位在广州的国民党重要将领的联络工作,他的小组里还有电台报务员和交通员,但联络工作始终只有徐登云一人知情。他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一些重要情报通过电台源源不断地发到华南社会部并转报中央,为华南地区的解放作出了重要贡献。”
穆局长停顿了一下,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后来,由于交通员的一次低级失误,导致被敌人抓获并叛变出卖了他。徐登云的地下工作经验很丰富,身上和住处没有任何与我党有关的文件或材料,他一口咬定是那个交通员欠他的钱不还,故而诬陷他。在狱中,敌人对他用了重刑,可他坚强不屈,始终没有吐露党的机密,他联系的那个国民党将领以及小组的报务员都安然无恙就是铁证!广州刚解放,我见到他时,他浑身都是伤痕,身体很差,是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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