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痛苦生生不息(4/4)

    他看着客厅拼接玻璃马赛克中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面容十分扭曲可怖。

    傅亦寒又缓缓抬起头，目光凝视着头顶上方那幅精美的豪华壁画。

    这幅画是中世纪时期的宗教油画，望着那画像中的人物，男人喃喃自语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迷茫，他自言自语地问：

    “人间那么多痛苦？自己是！贺伊桃也如是！那么为什么你没有睁眼？为什么你不去阻止痛苦延续？。”

    此时傅亦寒作为一个受害者和一个施害者在质问着头顶的壁画人物。

    但死去的神父早就思考完了这个问题，将自己痛苦人生所得到的顿悟，都放在了死前交给男人的那本书中，只待着这个看似坐拥万有的男人去翻启。

    恨是个循环，你恨我，我恨你，痛苦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