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怜香惜玉(2/3)
丫鬟们听见屋里的动静,敲门进入,伺候屋主人梳洗更衣。
丫鬟们整列一排,手上的托盘里放着各式的钗環首饰和衣裳。
夷越女子服饰衣襟阔大,江念有些不惯,便从托盘里挑了一件领口稍窄的衣衫。
窄袖交领长衫,绢纱里衣,衣领开口处,露出两道微凸的锁骨,烟紫的纱衣在两侧开出很高的跨口,一直开到大腿处,纱衣外再套一层水绿色的半臂掐腰及膝长衫。
下着一条月白的提花灯笼裤,脚上着一双银红翘头软底鞋。
衣服很合身,裁剪得恰到好处,越服不似梁服大气慵懒,却显得人十分精致,男服彰显原始的不羁,女服则修饰天然的曲线。
江念从首饰上面扫了一眼,并未让丫鬟们给她佩戴,只让她们把她的头发梳齐整即可。
夷越人不喜将头发绾成复杂的发髻,无论男女,他们喜欢编发,有时在街上,甚至可看到男子编着满头小辫,然后再齐集一股束于脑后,女子亦然,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野劲儿。
丫鬟们手很巧,依着江念的意思,从她额前挑出几缕发丝,编织成复杂的花辫,再梳于脑后,同其他发丝汇集成大股,经过灵巧的编织,在后脑盘成一个发包。再在发包上簪上金丝绞成的网,网上嵌着几粒彩色珠石,用以固定发包。
女人前额光洁饱满,简简单单的发式显得整个人清丽且雅致。
秋月暗叹,什么是芙蓉面,冰雪肌,轻袅袅花朵身,这便是了,怪道这女子能留下。
用罢早饭,江念正待前去找昨晚的男人,那男人便来了。
安努尔进屋,见了江念,先是定目看了一瞬,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称呼。
“昨夜休息的可好?”
江念笑了笑,不语。
安努尔怔了怔,以为她会说些客气话,笑道:“是我的过错,吓到娘子了。”梁国好似是这么称呼女子的。
两人对坐下,丫鬟们开始上茶,摆上茶点,便退于门首等待传唤。
“不知在下该如何称呼娘子。”
江念低下头,从腰上取下自己的香囊,双手递上,安努尔接过,只见香囊上歪斜地绣着一个“念”字。
“念……”男人喃喃出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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