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难不成她只说有父,而不说有母(2/3)
间,崔姒用了一些晚膳便去洗漱,然后便躺下休息了。
夜里半梦半醒,她似乎是听到了响声,掀开纱帐起身一看,却见窗台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封信件。
她瞧见那熟悉的字迹,又是眉头一皱。
目光环顾四周,倒是不见有人,便是窗户外面也是安寂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明月挂在天空,月华洒落天地,梧桐树枝叶随风微晃。
崔姒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没有将信件打开,而是将其与今日收到的那封信放在一起,锁在一个漆盒之中。
她已经打算和江辞年好好相处,奔向他们新的人生。
闲事她种花他种药,偶尔一起品茶下棋,再或是弹奏一曲。
时光正好,亦或是各自拿一本书册,一起坐在廊下吹着春风看书。
既然是做了决定,她便不想再藕断丝连,燕行川如何,只要他能好好活着一直到天下大定,她便不想去管了。
只是可惜,也不知燕行川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接下来好几夜,她夜夜都能收到一封信。
看着漆盒中的信件越来越多,崔姒的脸色也是越来越沉。
等到了当天夜里,她躺在床榻上没睡,等着那潜入院中的小贼。
听到有细微的动静,她便掀开床帐下床。
对方正在窗口放信,听见动静,顿时把信一丢,然后就要跑。
“站住!”崔姒压低了声音,“你若是敢跑,我便给他回信,说你也潜入我闺中,意图轻薄我。”
跑到院子里的黑衣人刚刚飞身上了梧桐树,踩在树杆上的时候听到这句,脚下一滑,直接从树上栽了下来,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崔姒打开门走了出去,那黑衣人老实巴交地站在树下的一片阴影里,完全不敢吭声。
“将黑布扯下来。”崔姒开口。
黑衣人只是犹豫了一瞬间,然后只得硬着头皮将黑布扯下来,露出了一张憨厚老实又普通的脸,仿佛丢在人群之中就在也找不出来了。
触及崔姒有些冰冷的目光,黑衣人竟然忍不住伸手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心觉得自己要完了。
崔姒道:“下一次就不要来了,那些信,便是送了,我也不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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