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九阙归墟(2/3)

水般汹涌而至：九儿在青铜巨门前犹豫不决，一边是镇民们的哭喊，一边是父亲的声声呼唤。柳轻雪以魂献祭，替女儿承受了选择的痛苦。

    ---烬海回魂

    当第九道锁链断裂时，九儿已泪流满面。九世记忆在神魂中交织，最终凝聚成完整的龙蝶图腾。

    &34；现在，你明白了吗？&34；九道女童的声音合而为一，&34；归墟不是终点，而是&34；

    话音未落，青铜巨门轰然洞开。门内不是预想中的混沌，而是完整的青阳镇镜像——镇民们眉心跳动的幽冥鬼火，此刻正化作点点星灯。

    &34；是。&34；九儿轻声接道。

    她抬手轻抚额间图腾，龙蝶振翅的阴影笼罩全镇。星灯逐一亮起，每盏灯中都映出柳轻雪的笑颜。

    ---新烬初啼

    第一盏灯亮起时，柳轻雪从火光中走出，发间别着崭新的草蝴蝶：&34；九儿，记住真正的归墟在&34；

    余音被惊雷截断。夜空裂开九道缝隙，每道缝隙中都垂下半截青铜锁链，锁链尽头拴着与九儿容貌相同的女童。

    九儿心口龙晶炸裂，碎屑凝成七枚骨钉：&34；师父，您教过我屠龙术。&34；

    骨钉贯穿龙尸逆鳞，污血化作火凤席卷莲台。幽冥教主抬手捏灭火凤，掌心却浮现草蝴蝶烙印：&34；好徒儿，你看这是何物？&34；

    烙印中浮现柳轻雪最后时刻的画面——她将真正的魂魄封入莲子，留给女儿的，不过是具空壳。

    &34；你以为的牺牲，只是我剧本中的&34；

    九儿突然捏碎怀中莲子，莲心迸发的光芒中，三千草蝴蝶同时自燃：&34；那便烧了这戏台！&34；

    ---烬海回魂

    熊熊烈焰席卷镜像世界，青铜巨门在火海中逐渐消融。九儿欢快地踩着火焰走向幽冥教主，每一步都像是在跳着舞，而那些龙尸灰烬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重组为酷炫的战甲。当她的龙爪刺破教主胸膛时，没想到扯出来的竟然是一截桃木簪——这不就是当年送给柳轻雪的生日礼物嘛！

    “原来你一直都在嫉妒……”九儿笑嘻嘻地将木簪碾碎，簪子里飘出一缕青色的烟霞，“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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