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2/6)
子砸落便将他某世轮回的记忆碾成齑粉。林墨玉却将轮回道域压缩成白子，在棋秤上刻下\"往生劫\"三字，被粉碎的记忆突然重组为毒龙，顺着棋路反噬执棋者。灰袍修士的右手瞬间爬满记忆鳞片，被迫斩断五指化作五座镇魂碑。
\"好个轮回毒术！\"灰袍修士张口吐出本命道火，将星渊棋盘烧熔成液态因果池。池中浮现百万具林墨玉的轮回身倒影，每个倒影都在演绎不同的败亡宿命。林墨玉的瞳孔分裂成十二万枚往生镜碎片，每枚碎片都反射出对方道火的根源——那是焚烧自身七情炼就的绝情焰。他并指为刀剜出左眼，流淌的轮回液在虚空书写《太上忘情篇》，竟将绝情焰同化成渡劫灵雨。
灰袍修士的道袍突然自燃，露出刻满命数的青铜道体。他双手结出宿命法印，九重星域外的某颗死星突然坍缩成黑洞，喷射出被篡改因果的诛仙箭矢。林墨玉的轮回道域自动坍缩成茧，茧壳表面流转着对方尚未参透的九世轮回秘纹。箭矢触及茧壳的刹那，灰袍修士惊觉自己的成道记忆正在被篡改——林墨玉竟将防御转化成了反向因果污染。
两人同时呕出本源道血，血珠在虚空对撞成阴阳太极。灰袍修士的血中浮现命盘推演的万古布局，林墨玉的血里奔涌着轮回倒映的诸天兴衰。当血太极炸裂成规则风暴时，林墨玉突然窥见对方因果大道的终极形态：那是以诸天为棋子的冰冷算计，是将万物视为变量的绝对理性。而灰袍修士也在风暴间隙捕捉到轮回真谛：生生不息的涅盘意志，是超脱宿命的可能性本身。
\"原来如此！\"两人异口同声的暴喝震碎三千小世界。林墨玉撕开轮回茧壳，茧内孕育的竟是灰袍修士年少时的纯善道心；灰袍修士捏碎本命命盘，盘底镌刻的却是林墨玉第一世轮回的初心誓言。两道相生相克的大道本源在此刻产生量子纠缠，整片星渊的时间轴突然打结，形成贯通古今的莫比乌斯环。
林墨玉的右臂开始因果结晶化，灰袍修士的左腿则浮现轮回齿轮。两人在搏杀中不自觉地交换着大道感悟，林墨玉的轮回道域里生长出因果树，灰袍修士的命盘上绽放着往生花。当第九千次规则对撞发生时，他们的道体已互换了三成法则构造，林墨玉的瞳孔里旋转着青铜命盘，灰袍修士的发梢垂挂着轮回镜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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