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虚寤(1/2)
端和长公主？
倏忽间，姜小满的记忆中翻涌出一段宫中人尽皆知的“秘闻”。
原著中的确有过这样一段描写：端和长公主是老皇帝孀居的妹妹，一直游乐人间，情史颇多。三年前，端和在老皇帝的寿宴上，遥遥碰见了御前献艺的林月升，一见倾心，再难相忘。
她向皇帝求取不成，竟破天荒遣散了后院面首，诚心取悦于他，日日叫人到画院送各色风雅玩意儿，却从没收到过答复。不过大半年，本就因酒色亏损的身体竟是一落千丈，还没等到老皇帝改变主意，将人给她打包送过去，便香消玉殒了。
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害得帝国最尊贵的牡丹凋零，一时间，这故事成了京城最火爆的热闻，人人都说，那少年一定有摄人心魄的术法。
他在这个节骨眼提起这件事，影射之意不言而喻。
这是原著的边角料，那时林月升只是个打酱油的，姜小满一开始根本没想起来他就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眼看着连姜吉的面色变得复杂，她知道，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噋——”
踟蹰间，那扇雕花木门终究被人一刀劈开。
四周仿佛一瞬之间便安静下来，她倏然抬头，撞进那双平静的眸子里。
林月升依旧是一身白衣，端坐在桌案之前，只冷冷瞥了她一眼便偏过了头，自顾自看起了手中书册，仿佛全然不在乎这群人将要做些什么。
见姜小满这呆若木鸡的样子，韦硕讪笑一声，正要讥讽，却见姜吉抬起手，警觉地环顾四周，“你们，有听到什么吗？”
“唔？”
姜小满顺着姜吉的眼光看过去，果然，周围的士卒都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呵欠声此起彼伏，甚至已经有几个人歪倒在走廊，打起盹来。见这般场面，她似乎也受了感染，一股困意从鼻腔汹涌地直升上额头。
明明刚才回来已经歇息过的，怎么困成这样了？
“这里，好像不只我们的人。”姜吉按剑待发，一下进入了警戒状态。
果然，一阵阵诡异的声响，望兴宫后的密林传来，往复盘旋、飘荡，似是有人在树上张口舒气，又像是一种兽类
兽类？
“那是！”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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