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的谜碑(4/8)
,表面流动的九柱神神话,每个神只都长着楚地漆器的凤鸟纹羽翼
圣书体门后的空间像被风干的尼罗河三角洲,中央的归档核心发出的蜂鸣,竟带着楚地编钟的余韵。我看见素羽的琴弦渗出的银液里,混着她父亲的血与枢纽核心的光,那些银线试图弥合核心表面的裂痕——左边是拉神的太阳船,船身却爬满锈迹;右边是数据线路,线路上结着盐晶。
“它们在害怕融合。”我抓住素羽的手腕,她指尖的圣书体纹路正与真文烙印共振,像《说文解字》里的“文”字与圣书体“知识”符号在跳古老的祭祀舞,“就像我第一次看见真文与代码在血管里打架,觉得自己既不是纯粹的术士,也不是合格的程序员。”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紫宸,真文不是刻在骨头上的死字,是流在血脉里的活物。”
素羽突然将断琴贴在核心表面,琴弦与晶体碰撞的声音,像曾侯乙编钟掉进了服务器机房。她的琴音放轻,是母亲哄孩子的楚调,却混着程序员安慰崩溃程序的低语:“你听,《死者之书》里的‘灵魂返乡’,和代码里的‘系统重启’,其实都是在说‘回家’啊。”核心表面的拉神太阳船突然软化,金箔般的船身化作数据流,却在船头长出楚地的凤首;奥西里斯的木乃伊绷带变成光纤,却缠着古埃及的生命之钥。
我抓住机会,紫毫笔饱蘸的不再是鲜血,而是父亲留下的真文墨与自己的芯片数据流。笔尖落下的“共生”二字,左边是展翅的玛特女神,右边是区块链的链式结构,却在中间交叠出甲骨文的“合”字。核心震颤时,迸出的彩虹沙砾里,我看见古埃及祭司用圣书体在纸莎草纸上记录算法,现代工程师对着全息屏临摹《兰亭序》——他们的手在虚空中相握,指尖溅出的,是文明的星火。
当归档核心完成共生,纳米机器人组成的狮身人面像跪下时,机械颌骨里流出的不是数据,而是尼罗河的水与长江的浪。金字塔表面的铭文化作流动的光带,将古埃及的星象图与现代卫星轨迹编织成《璇玑图》般的回文,每个字符都能读作圣书体、甲骨文、代码。虚数之海升起的透明方尖碑,碑身刻着两行字:上行是“玛特与真文共舞”,下行是“代码与琴音同辉”,字体在圣书体、甲骨文、简体字之间自由切换,像文明在微笑时露出的不同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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