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2/4)
边全噤了声。
贺兰掏了掏耳朵,静静蹲到牢门旁边的角落里,分析着眼下的境况。
如今不仅涉及皇子,还涉及到了军权,那可是古来帝王最忌惮的东西,婆母说的没错,怕是谁来都没用了。
但好歹留得命在,古人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慕家现有三房,大房国公爷是嫡长,前几年战死沙场,而嫡子慕阳,虽然掌军四载,累累军功,至今却仍然是个世子,没有袭爵,如此看来,一切似乎早有预兆。
国公爷没了,整个慕家都是婆母和慕阳支撑,对了,还有个寡居的大姐,带了个五岁的女儿。
三房和四房的老爷同国公爷是一母同胞,他们各自房里也都只有一个正妻,并无旁的姨娘妾侍。
三房的一儿一女均已成家,还有个五岁的孙儿,他们女儿嫁得早,算是逃过了这次劫难。
可四房就没这么幸运了,膝下两个女儿都云英未嫁,大的十八岁,虽然已经定了亲,可眼下,就是不黄也黄了,小的十四岁,原本正在议亲的。
值得一提的,是慕家的老夫人,也就是慕阳的祖母。
自事发到现在,老人家半点不见急色,看着竟比婆母还要沉稳三分。
这一夜,慕家无人能眠。
翌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头顶的天窗口,在大牢里投洒出一块块小小的光斑。
锁链声哗啦响起,牢门打开。
一个老狱卒提进来一桶热粥,并几只粗碗。
铁勺在桶里搅和一通,再舀起粥,将粗碗一个一个添满。
“吃吧,吃完好上路。”
狱卒说完,连着关上牢门,提着桶又往下一间去。
慕家女眷皆错过眼去,好像那碗里放了什么秽物。
旁侧牢房里吸溜吸溜的喝粥声,直往贺兰耳朵里钻,从昨日中午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上,她是真饿了。
她走过去端起一碗,回身询问,“大家吃一些吧。”
无人应声,她们看过来的眼神,是嫌弃,是难以置信。
好像贺兰端起来的不是一碗粥,而是一碗翔。
贺兰无语,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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