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这就完了？(2/3)
在王勇渗血的额头上："带路。"
转向聂医生时，老许头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甚至还客气地点点头："聂医生是吧？多谢你护着我家丫头。"
他说话时，身后那群汉子齐刷刷鞠躬，动作整齐得像排练过似的。
聂医生愣在原地，眼镜片后的双眼微微睁大。
那个平日里在医院后门摆摊算命、被医护人员戏称为"老神棍"的许老头，此刻竟带着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恍惚想起，似乎就是从方晓调来急诊科那天起，这个总爱蹲在花坛边抽旱烟的老头，看人的眼神就渐渐不一样了。
包厢里烟雾缭绕，郝强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他左臂紧紧箍着柴菲菲的腰，右手挥舞着酒瓶，唾沫星子飞溅："你们是不知道……当年我在医学院，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材生！方晓算什么东西嗝要是在一个学校，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反正方晓也不再，随便郝强怎么吹。
柴菲菲强忍着酒气，脸上堆着假笑。她注意到郝强每次提起方晓时，握酒杯的手都会不自觉地发抖——就像现在，琥珀色的液体正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
"强哥威武！"小弟们起哄道，谁都没发现郝强总在说话时下意识瞥向门口。
住颤抖，眼珠子每隔几秒就要往门口瞟一次，活像只听到猫叫的老鼠。
"就方晓那点本事，我让他三更死，他绝对活不到五——"
"砰！"
包厢门突然被踹开的巨响打断了郝强的豪言壮语。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条件反射般把柴菲菲猛地拽到身前。
油腻的胖脸死死藏在女人瘦弱的肩膀后面，老鼠眼在四周慌乱的瞄着，准备下一秒就夺路而逃。
柴菲菲被勒得生疼，昂贵的连衣裙肩带"刺啦"一声绷断。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看着门口逆光站着的魁梧身影——那人手里还拎着个满脸是血的王勇，像拎着只死鸡。
包厢里瞬间鸦雀无声。郝强的酒醒了大半，他认出了那个被扔在地上痛哭的人是谁，更认出了站在门口阴影里那个抽旱烟的身影。
郝强的牛皮戛然而止，酒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碎玻璃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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