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侯爷的牌位怎么办(1/3)
谢知礼越想,心情越好,沉声吩咐清追去唤人来将床榻的褥子换了,随后又让他去将自己的床枕和被褥取来。
清追不解,“爷,取床枕作甚?”
桑如瞪圆了眼,难道二爷今夜还要留宿在她家夫人屋里不成?
虞清欢洗着手,想到方才谢知礼拉着自己的手,那副难以抑制的低喘和神情,脸上还有未散的热气。
从前在侯府时,她也曾听见府里的婆子在说男女之间的那点事,都说男人这方面差异甚大,感受也很是不同。
她盯着自己的手心努力回想,在这一点上,确实小叔子更甚一筹,可小叔子和丈夫其实只差了几岁难道是年轻的缘故?
这时,身后传来谢知礼的声音:“今夜我留宿在这。”
她立马转过头拒绝:“不行。”
谢知礼沉默片刻,视线落在她湿漉漉的手上,薄唇微扬,心想,她这是害羞了。
“那嫂嫂今夜好生歇息,小弟过两日再来。”
虞清欢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其他的暗示,过两日便不是今日这般浅尝辄止了。
想到方才那物什,她突然有些口干舌燥,是与丈夫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她暗暗在心里默念往日看过的那些正经书上的内容。
谢知礼这两日的行径,分明是在引诱自己,逢场做戏可以,自己可不能真着了他的道。
就这样过了两日,一直到月事干净了,虞清欢还是一直睡到了午时才起。
这日刚用过午膳,便听见隔壁传来的琴音。
桑如忍不住道,“夫人为何将那般宝贵的琴弦送人?”
她清楚记得,收到琴弦时,她家夫人有多欢喜,日日捧着那琴弦,根本不舍得用,那日却那么轻易的送了出去,难不成是隔壁那位公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虞清欢思绪从琴音抽离,“人都已经死了,还留着琴弦做什么?”
既要活下去,便要剥离原来的一切,不能沉浸在谢知文从前带给自己的那些温情惬意里。
她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应付小叔子,至于亡夫就留在过去吧。
虞清欢又道,“那沐淮安看着是个惜琴之人,琴弦送与他,不算浪费。”
桑如还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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