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假设的if线(2/3)
“你说不在乎这些平民,巧了,我也是。”
刀光闪过,人头落地。
血,溅了出来,喷洒在被汗水浸透的衣服上,为本就充满臭味的码头添上另一道恶心的血腥味。
死亡压抑的寂静下暗流涌动,只有你一个人狂笑。
你的刀实在快,又实在不寻常,就像是你这个人。
“疯子。”艾尔海森咒骂道。
“艾尔海森,你瞧,你还是在乎他们的,不是么?”
你像是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从中窥探出他的表里不一。
“杀人对你来说不是必须。”艾尔海森捏紧了腰间的刀,右手手臂肌肉紧绷,\"嗜杀也不是你的爱好。\"
“但你依旧将生命的重量看的很轻。”
“疯子。”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秀才遇到兵就已经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一个疯子。
“天要下雨,要刮风,要烈日炎炎。”
“而人就跟地里的庄稼,跟田里的蚂蚱没什么两样,天冷了会死,天热了也会亡,不知何时何地因为什么丢掉自己的性命。”
你慢条斯理地擦去刀上的血,新鲜的血液得擦干才不会让兵刃快速变锈。
不沾血的兵刃,才是好兵刃。
因为它们很难生锈,能一直保持锋利。
“你想说服我?”艾尔海森怒道,事实上他很少生气,性格使然,他对世间很多事情都有着包容度,见怪不怪。
但他还是会生气。
人都是会生气的,就像是佛都是慈悲的那样。
“我从来都不想说服谁。”你耸肩。
那些工人十分自觉地为你们二人在这拥挤的地方腾出一片空地,并以缓慢微小的步伐从你身边远离,生怕被察觉。
“人说话难道就是为了得到他人的认可吗?”
你目光扫过一周,见到他们瑟瑟发抖的模样笑了。
“你能说话,那我自然也能说话。”
“耳朵长在你的脑袋上,那个能够思考的东西,是否认同也是你的权利。”
“但这对我来说并没有影响,因为我的耳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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