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和她这一辈子都清清白白啊(1/4)
“姑娘可是要种这截桑枝?”素华迟疑地开口,眼中透着几分不解,“冬日里栽种,怕是不好成活。”
裴桑枝轻声道:“试试吧。”
“夜间覆以秸秆或草苫,白日里再揭开,受冬阳照射,若还是不行的话,那便纸窗土墙做温室,亦或者昼夜燃蕴火。”
“总有法子将这截儿桑枝种火。”
她拼尽全力从泥淖中挣脱,挣扎着向上攀爬,不就是为了能活得随心舒坦些吗?
反正,败的是侯府的银钱。
旁的贵人温室养娇花,她温室种桑树,大差不差。
素华见裴桑枝心有成算,便没有再劝:“奴婢去寻铁锹。”
这截儿桑枝,最终被裴桑枝种在了她推窗一眼便能望见的是地方。
做完这一切,裴桑枝草草的擦拭去手上的污渍,没有打理沾尘的衣襟的模样,径直往永宁侯所在的书房寻去。
永宁侯见裴桑枝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胸中怒火中烧,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他精心教养的儿女们,怎会在这般狼狈的裴桑枝面前一败涂地?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难不成,圣贤书中的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不是唬人的假话,而是淬炼出的至理?
若不然,他实在想不出旁的理由来自欺欺人。
裴桑枝对永宁侯眼中的纳闷视而不见,直截了当道:“父亲,您想先学叠元宝,还是扎纸人?”
永宁侯抿了抿唇,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叹息一声,一言难尽道:“你见为父时,好歹也该整理下仪容。这般蓬头垢面的模样,与那不修边幅的市井之徒有何分别?”
裴桑枝皱眉:“父亲,您还学不学了?”
“此刻顺全公公想必已将父亲今日言行悉数呈报御前,若日落前未能亲赴惊鹤兄长墓前祭奠,这欺君之罪,父亲能担的下吗?”
“都到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您还揪着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放,莫非跟庄氏相处日久,被传染的脑子不好使了?”
永宁侯被噎的说不出话。
若不是顾忌最后那点体面,他真想揪着裴桑枝的衣襟问一问,这些年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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