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冲虚异象05(2/3)

刺耳的尖啸，画面瞬间支离破碎：“坏我好事的贱人！”

    秦逸猛然惊醒，冷汗浸透了衣衫。凌仙拽住他的手腕，指尖冰凉：“快走！”话音未落，祭坛突然剧烈震颤，符文迸发出血光，地面裂开无数缝隙，黑雾如毒蛇般窜出。“关闭祭坛！”秦逸扯过凌仙腰间的缚妖索，厉声喊道，“还记得师父教的锁妖诀吗？”

    两人纵身跃上祭坛，凌仙将竹灯抛向石柱，暖黄的光芒驱散了些许黑雾。秦逸将缚妖索甩向空中，绳索如灵蛇般缠住刻满符文的石柱。“借天地清正之气，镇邪祟于九幽！”他咬破舌尖，血珠溅在缚妖索上，泛起妖异的红光。凌仙紧随其后结印，清越的咒声在禁地回荡：“以罗浮道心为引，封万恶于尘寰！”

    随着咒语落下，缚妖索骤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与祭坛的符文共鸣。刑天残魂发出不甘的咆哮，黑雾凝成的躯体在金光中节节败退，最终被压回祭坛深处。地面的裂痕缓缓愈合，符文的光芒渐渐黯淡，一切重归死寂。

    凌仙踉跄着扶住石柱，竹灯在她手中摇晃，映得面色苍白如纸。“你疯了吗？”她甩开秦逸的手，竹灯“哐当”坠地，“若不是察觉符文异动，你早被那邪祟吞了道心！”秦逸望着她发间沾着的草叶，喉间发紧：“我只是……想知道身世……”

    “身世比道心还重要？”凌仙打断他，眼眶泛红，“你是罗浮秦逸，是师父寄予厚望的弟子，是未来要斩妖除魔的剑修，而不是被残魂操控的傀儡！”山风掠过，她的发丝拂过秦逸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药香。秦逸望着她眼底的担忧，突然意识到，这些日子因执念而忽略的，是同门师长真切的关怀。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弯腰拾起竹灯，灯火在他掌心摇曳，“让你冒险了。”凌仙别过脸，用靴尖踢开脚边的碎石：“下次再犯蠢，我才不会救你。”可她接过竹灯时，指尖却在秦逸手背上轻轻一触，如蝴蝶点水。

    两人踏上归途时，并未察觉树影深处的异动。一双泛着幽光的独眼在黑暗中闪烁，妖族探子舔了舔獠牙，将所见所闻刻入树皮上的妖文。黑雾从它指尖蔓延，化作一只妖蝶，朝着妖巢的方向疾飞而去。罗浮山的宁静，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秦逸回到房间时，案头的醒神茶仍冒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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