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煞换魂(1/2)

    关山月的脊背抵在青铜棺上，那只蛇鳞手攥着他的喉骨。棺中初代萨满的尸骸缓缓坐起，腐烂的面皮下钻出千百条带鳞肉须。银镯残片在胸口发烫，映出尸骸左腕的镯痕——与柳红袖的银镯缺口完全契合！

    \"终于等到\"尸骸的喉管振动出非人声响，蛇鳞手刺入关山月胸膛，\"我的转世容器\"

    煞种突然爆裂。关山月的瞳孔分裂成蛇类竖瞳，右臂蛇鳞蔓延至面颊。他扯断喉间的肉须，滚向地宫角落时撞翻盏人油灯。燃烧的油脂在地面汇成火线，照见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蛇蜕——每片鳞甲内都粘着块带血的关家族谱残页。

    初代萨满的尸骸踏火而行。关山月用骨爪撕开胸前的蛇鳞，将银镯残片按进溃烂的煞种。当镯身触及心脏时，地宫穹顶突然坠下九具青铜棺椁，棺盖掀开的瞬间飞出成群的煞气蝙蝠。

    \"看看你的祖宗！\"尸骸的肉须卷起具萨满尸骸。那具尸体面部覆盖蛇鳞，腹部裂开处伸出条带齿的脐带，正连向关山月的丹田。当银镯完全嵌入胸口时，所有棺椁同时传出婴啼——每具萨满尸骸的腹腔都在鼓动，孕育着相同的蛇胎！

    关山月的兽化右臂突然反折，骨爪刺入最近的青铜棺。掏出的蛇胎额间嵌着银镯碎片，碎裂的瞬间，初代萨满的尸骸发出惨嚎：\"逆子！你本是煞母转世\"

    地宫墙壁渗出靛蓝色脓血。历代萨满的尸骸集体暴起，他们的脊椎反曲成弓，蛇尾扫过之处石崩地裂。关山月被逼到祭坛边缘时，柳红袖的残魂突然从银镯中具现：\"刺百会穴断魂契\"

    关山月跃上初代萨满的肩头。骨爪刺入天灵盖的刹那，尸骸七窍喷出靛蓝色火焰。历代萨满的尸骸突然互噬，蛇尾绞碎同类的胸腔，掏出跳动的心脏塞入口中。银镯在高温中融化，液态白银顺着伤口注入关山月的经脉。

    \"啊！！！\"剧痛中，关山月看见百年前的场景：初代萨满与蛇母交合，产下的蛇胎被炼成煞种；柳红袖的前世被活剥人皮，制成镇压煞气的法器。当最后滴银液没入心脏时，祭坛突然塌陷，露出底下沸腾的煞气熔池。

    初代萨满的尸骸坠入熔池。关山月被气浪掀飞，后背撞上刻满咒文的石柱。柱体裂开的缝隙里，数以万计的蛇婴正在啃食历代萨满的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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