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陈老师?(2/4)
特意将昨天街坊送的干辣椒给磨成了粉,这会正佝偻着背往陶碗里倒。
门口,昨天分下来的狍子皮绷在门板上熏着,松枝烟气混着肉腥味,呛得母亲直咳嗽。
她解释道:“然然,这狍子皮厚实,你之后要上山可不能挨着冻,先多吃点辣椒面,等回头皮子熏好了,娘就给你做一身袄子。”
母亲时时刻刻念着自己,至于她为什么没提她和芸丫的袄子,陈然自然比谁都明白。
他替母亲舀了一勺野菜苞米粥,便笑道:“娘,您受累了,您和芸丫的袄子也得劳烦您来做呢,今天我就把布给弄回来。”
“你上哪弄去?”
吕青禾明显一怔。
丈夫的抚恤金都黄了,家里一张布票都没有,上哪弄去?
“总之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就成了。”
着急上公社去灭鼠,陈然故意和母亲卖了个关子,在喝完了碗底的粥后,便独自一人拎着柳条筐出门了。
公社仓库坐落在屯西头,青砖墙上刷着“深挖洞、广积粮”的标语,陈然还未进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陈铁柱的公鸭嗓音。
“农场的知青同志们!我跟你们讲,这逮耗子我陈铁柱可是个行家,想当年,咱们老陈家祖上那可是御封的猎人,连老虎都打死过!耗子见了我那都得磕头!”
院子里,七八个知青围成一圈,蓝布棉袄洗的发白,其中有个戴眼镜的男青年还在捧着笔记本猛记,陈然听着几个女知青的窃窃私笑,就看到了陈铁柱的身影。
这货踩在条凳上唾沫横飞,腰间夹着的仓库钥匙叮当乱晃,活像只耀武扬威的胖鹌鹑。
“这是在干啥呢?”
自己是赵叔吩咐过来捕鼠的,这几个知青又是咋回事?
不明所以的陈然用胳膊肘捅了捅那个戴眼镜的男青年便打听了起来。
“同志,你也是咱们红星农场的知青吧!我们都是自告奋勇过来帮公社灭鼠的!”
戴眼镜的知青解释完还不忘将自己摘抄的灭鼠技巧笔记朝陈然这边挪:“你来得晚,我这抄了许多陈老师讲的灭鼠知识,你抓紧好好学学。”
“陈……陈老师?”
眼镜知青眼中满满都是对知识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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